“手怎么这么凉?你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去拿杯热牛奶给你。”赵廷澜说着走了出去。
“我不冷!我不喝牛奶!你别去!”于洛洛紧紧拽着他衣服的下角。
“听话——”赵廷澜对她笑了一下,转身就走,那衣角就轻飘飘地从她手里抽了出去,于洛洛怎么伸手去抓都抓不住。
“赵廷澜!”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浑身的冷汗。
“洛洛——”房间的门被敲了两下,于春霖满脸忧色地走了进来,在她床边坐下,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做噩梦了吗?”
“我……”于洛洛垂下头,“对不起,妈妈,我吵醒你了。”
“傻孩子。”于春霖嗔了一句,眼里都是心疼,“这不是你的过错,你即使当初看清了是有人带走他又能怎么样呢?那种情况下你能做什么?”
于洛洛摇摇头,不想再提及,她转了个身对着墙又躺下,对于春霖道:“妈妈,你也再回房睡一会儿吧。”
于春霖给她盖好了被子,又摸了摸女儿的后脑勺,无声地叹息一声,慢慢走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这是距离赵廷澜失踪已经一个月之后了。
于洛洛在当地寻找了三天,赵家也派了人来找,当地警局也出动大量人手,但一无所获。
三天之后,于洛洛签证到期,无法再留在当地,回到K城后她立即再次申请出境,却被告知申请未被允许。
而K城的变化更让人目不暇接。她和赵廷澜离开的短短的十来天时间里,她身边的人和事都好像被推进了一个诡异的漩涡。物是人非。
赵廷澜失踪的消息在K城掀起了轩然大波,整个商界都被震动。
于洛洛记得曾经赵廷澜遭遇爆炸案的时候,消息都被按了下来,而这一次,他一被确认为失踪,消息就传得沸沸扬扬了。
于洛洛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对了。
她想去医院看望赵立廉,被拒之门外,理由是赵立廉根本不承认这个儿媳妇,她的到来只会加重他的病情。 于洛洛在病房外面看到了许久不见的黄鹂莺,她瘦了很多,看起来比以前憔悴,竟显出几分老态了。赵立廉没有跟她离婚,她仍然是他法律及名义上的伴侣,她在医
院里勤勤恳恳的,日夜不分地照看着他。 赵立廉在陷入昏迷之前,签字将手中的股份的一半转让给了赵廷禹,赵廷禹成为了赵氏集团的第一大股东,之前因为黄鹂莺的退出,所空出来的业务也全都归到了他
的名下。
这些,是于洛洛在财经新闻上看到的。 于洛洛稍稍觉得有些庆幸的是,当时她和赵廷澜的婚礼结束后,外婆再度去了美国的疗养院,疗养院那边会暂时切断消息来源,而外婆现在也并不怎么关注外界消息
,所以暂时可能还不知道这些事情,于洛洛跟她通过一个电话,外婆的心情还是平静的。
当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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