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兜圈子,早上就可以放官兵进来。
顾卿芸戴了一张面具,打开门走了出去。
蒙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轻笑一声:“可真是个有趣的姑娘。”
……
“可惜了,竟然没死。”
宗政府。
得知宫云诩被接回宫府,宗政啸然道了一声可惜。
昨天天牢出事以后,他便派人参和了一脚,本想杀了宫云诩,却被紫衣卫搅了局,最后还让他活着回到了宫府。
宫府守卫森严,即便是他也没有办法进去杀死宫云诩。
原本是有机会的。
他捂住自己的胸口。
没人知道包裹在衣服下面的是一个丑陋的伤疤。
那夜刺客夜袭宗政府,伤亡惨重。
只不过都被他压了下来。
此事不宜声张。
倒不是他忍气吞声,而是他清楚,幕后主使并非普通人。
几十年了,他以为当年的秘密成了永远的秘密,不会再有人知道。
呵,倒是疏忽大意了。
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除了死人,谁都不能信。
坐在堂中的宗政炀看了眼大儿子,欲言又止。
不知为何,自从老祖宗逝世后,这个儿子给他的感觉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
对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
真是奇怪,脸还是那张脸,难不成还能不是自己儿子吗?
他这个当老子的居然怕自己儿子,传出去还不知会被人如何笑话。杯盖的边沿轻轻地拨弄着瓷杯里的茶叶,宗政炀定了定神,道:“宫云诩若是那么容易对付,也就不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了,你觉得宫国师与那个姓顾的女子到底是真决
裂或者假决裂?”
“如若真决裂的话,我们只能另寻方法;而倘若他们假决裂,我们只要抓住那个姑娘,不怕对付不了宫云诩。”
趁着现在宫云诩受伤,用人质将其引到他们设下的埋伏,说不定能够彻底铲除宫云诩。
宗政啸然读懂了宗政炀的意思,狭眸中寒光转瞬即逝:“不急,我有另外的办法对付宫云诩,现在要解决的是另外一个麻烦。”
宗政炀喝茶的动作一顿:“你是说元家?”
“不错。” 宗政啸然冷然一笑,“原本打算放他们一马,可惜元子骁不知死活,竟然敢打上门来,若不解决他们,岂不是让对方以为我们宗政府怕了他?”宗政炀迟疑:“元子骁拜玄门长老为师,倘若他有个三长两短,玄门那位长老怕是会彻查元子骁死亡原因,差到我们宗政府。宗政府在朝堂势大,但比起东域九州第一门派,却有不及。听说玄门有数位元之境强者,最厉害的那位在百年前便已离凝之境仅一步之遥,说不准现在已经是凝之境高手。现在咱们宗政府没有老祖宗撑着,和玄门对
上,无异于以卵击石。”
“只要元家的消息送不出去,玄门如何知晓凶手是我们?”
宗政啸然嘴边漾起一道微冷的笑:“再则,想弄死元之骁,并不一定我们亲自出手,借刀杀人才有意思,不是吗?”
“你已经有了主意?”宗政炀神色一怔。那厢,宫云诩被接回府当天,皇上那边马上得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