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师兄好口才,刚刚那一个故事和那首小诗赚了诸位师姐师妹的眼泪,师弟对你佩服之至。”
他开口便称梁夕为兄,让人无法拒绝他的示好。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梁夕一撇嘴道:“女人的眼泪是最无用的液体,但你让女人流泪说明你很没用,当然了,刚刚那几位流泪的师姐师妹,我一定负起责任的,唉,魅力大就是没办法呀。”
听他自吹自擂往自己脸上贴金,陈舒慈浅浅一笑,将他后面几句话直接忽略掉了,拱了拱手往梁夕身边又近几步,压低声音道:“梁师兄,我感觉,林师妹似乎对你有情,你可要好好把握了。”
梁夕盯着他看了三秒钟,但是陈舒慈只是微笑,左看右看看不出什么端倪。
暂时摸不清陈舒慈说这番话的目的,梁夕打了个哈哈,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师弟呀,你要学我,坚强、霸道、博爱、勇往直前,对着喜欢的女孩子,竖的不行来横的,横的不行来滚的,手段千万种,绝不放手就是了。”
“师弟受教了。”陈舒慈微微低头,错开梁夕半个身子,眼中厉芒闪烁。
薛雨柔走在梁夕前面,听到他这番大言不惭的言论,哼了一声:“无耻!”
林仙儿回过头奇怪道:“师姐,你说什么?”
薛雨柔拉过林仙儿的手笑道:“没什么,好师妹,听姐姐的话,要随时随地对坏人充满警惕心,知道不?千万不能让他胡乱占了便宜。”
这番话讲得林仙儿似懂非懂,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来到楼下的时候,众人发现刚刚的喧闹已经恢复成了之前的安静,再看大厅里根本没有众多的赏花客,只有一位华服的中年人负手而立,对着梁夕等人微笑颔首。
看到这个中年人,穆韩风和陈舒慈皆是脸色大惊。
穆韩风更是嘴唇呢喃就要开口,但是被中年人一个隐蔽的眼神扫到,他也不是呆子,立刻紧紧闭上了嘴巴,只是眼中满是不解的神色。
楼下的这大厅装修也是别具一格,头顶的天花板上错落有致地架着几层细竹,竹节上挂满了五彩缤纷的花朵,四面的墙上也贴着竹叶画着山水,悠悠烛光中让人仿佛置身在竹林花丛中。
梁夕四下打量一番,看到这个中年人面前的红木桌上放了几个鸟笼大小的东西,只是这些东西外面都用上好的丝绸遮住,以梁夕的眼力也看不清这遮得严严实实的丝绸下面是什么。
见到林仙儿看着四周的装饰出神,梁夕嘿嘿一笑,来到她身边小声道:“仙儿,我们来玩一个采花的游戏怎么样?”
看他满脸神秘,林仙儿脸色一红,小声道:“什么采花的游戏?”
伸手指了指头顶上那些五颜六色的花朵,梁夕一本正经道:“采花的游戏呀,就是先是由你抱着我去采这头顶上的花,然后再由我抱着你去采上面的话,比比看谁采得多,我赢了的话就亲你十下,要是你赢了的话,我就勉为其难让你亲一百下,怎么样?”
原来是这么样个无耻的采花游戏。
林仙儿脸红过耳,轻呸一声扭过头去不敢再看他。
望着林仙儿雪白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梁夕心里骚骚,正想着再调戏一下,那个中年人突然开口:“请问,你们都是来赏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