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愣是咬牙挺住了。
迟凡的大棒槌敏锐地感受到她秘境通道也是一阵阵缩合抽搐,他知道她不会撑得太久,估计已经濒临被干尿了的边缘了。
他呼了口气,抬手摸了把汗,再次晃动腰肢催动大棒槌开始猛攻。
只不过这一次他可以调整了节奏,不是单纯的横冲直撞,而是轻重缓急、深深浅浅相结合。
时而狂风暴雨般冲锋,时而又一点点地碾压式推进,时而一击即退,而是又反复缠斗,时而用蘑菇头抽风似地磨蹭着她那G啥点,时而改为挑弄顶撞硬碰,时而冷不丁贯穿花心抵达最深处的神秘堡垒,时而又仅是“象征性”地短兵交接......
蝉鸣声阵阵,喘息浪叫声此起彼伏,枝头的葡萄串跳动得更加欢快,碰撞声中开始掺杂着水渍被搅动的声音。
越来越多地秘境被他那大棒槌从她秘境通道中捣搅出来,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滑落。
“凡啊,姐受不了了......想尿尿啊!嗷......”
洪欣婶子终究是扛不住了,扭过头来透过秀发可怜巴巴地向迟凡“哀求”。
“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没舒坦够呢!离着哆嗦出熊来还早着呢,姐啊,你就咬着忍着吧,嘿嘿。”迟凡眉毛一挑坏笑说着。
他那大棒槌正兴致勃勃地索取着快感,压根就没有缴枪投降地意思,反而又越战越勇的架势。
他生怕她猛然乏力瘫倒下去,便左手又拦住了她的胸口,而右手则是摸向了她的黑草丛。
她那两片秘境门户像是肿胀一般,肉嘟嘟的,比之前厚实了不少,在秘液的滋润下摸起来手感相当不错。
而秘境前端的那颗小豆豆已经膨胀到了小葡萄粒大小,硬邦邦的,饱满而坚挺。
他的这个姿势没法再变幻节奏倒腾,不得劲啊,于是便重新改为最简单的横冲直撞模式,后撅屁股列开架势然后猛然长驱直入,以不急不慢地节奏轰击着她的秘境深处。
“嗷......啊......”
洪欣婶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嘴里反复嗯啊叫唤着,已经喘得不成样子。
“姐!”迟凡惊呼一声。
他猛然感到她的身子冷不丁下坠,急忙用力拦住扶稳。
“要尿了......憋不住了......”
洪欣婶子粗喘喊着,用力反手一推迟凡的腰肢。
迟凡急忙后撤屁股把大棒槌拽了出来。
“嗷.......啊!”
随着她的一声声闷哼叫唤,秘液潮水般喷涌出来,一股一股不停地倾泻如注......
“麻痹......”
迟凡心里暗骂着,慌忙侧身闪躲,差点被尿到身上。
洪欣婶子那秘境门户抖动抽搐着,一阵阵张张合合,那层层叠叠而红彤彤的样子像极了一朵微风细雨中的花儿。
一番畅快的放水之后,她吃力地直起腰来,转过身来依靠在葡萄树上,一个劲地喘息傻笑。
“凡啊,姐差点晕死过去......”她用迷离的眼神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迟凡点了支烟,咧嘴坏笑说:“这不是还没晕死过去嘛,那啥,姐你喘口气歇息一下,咱们接着倒腾。”
“还弄?我这里......都被你干脓了,浑身没劲,骨头还是酥的呢!”洪欣婶子龇牙咧嘴摸了下她那秘境,低头打量了两眼。
“没事,稍微有点脓,其实这也不是真的倒腾肿了,就是因为太舒坦了造成的充血,嗯,稍微歇会就没事了。”迟凡咧嘴笑道。
“肿了也没事,嗯,让我先歇会,待会再好好伺候你舒坦舒坦,你这物件可真厉害,这都没哆嗦出来?”
洪欣婶子抿着嘴媚笑,眼睛垂涎地盯着他那依旧傲然挺立的大棒槌。
迟凡收缩小腹抖动了几下大棒槌,挤眉弄眼嘚瑟说道:“我这物件厉害吧?想让它哆嗦出熊来可得费点力气,那啥,被弄尿了的滋味咋样?舒坦不?”
“羞死人了......”洪欣婶子瞥了一眼地上那一大滩尿渍,甩了下秀发,摇头笑笑说:“凡啊,姐今天才尝到做女人的滋味,那舒坦劲......哎,我真想就那么死过去,真的,死了也值了......”
“舍得死么?嘿嘿,尝到了甜头吧?以后咱们隔三差五就倒腾一回过过瘾,这样活着才带劲嘛!”
迟凡坏笑说着,伸手揪住她胸口的一颗葡萄粒轻拽了几下。
“轻点捏,”洪欣婶子努嘴嗔怪地埋怨了一句,伸手攥住他那大棒槌,用两根手指来回轻轻刮蹭,“凡,姐往后的日子就是为你活的,这身子就是你的,只要你不嫌弃,尽管可劲地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