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之前的那点存货已经所剩无几,必须得抓紧搞点“战略储备”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没有药引子就只能干瞪眼。
“他大爷个腿的,我晕,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他猛然又想起一件事来,忍不住菊花一紧。
如果仅是催熟几亩西瓜地那还好说,秘液虽说是“稀罕”,可他勤快点倒腾那事还是能不怎么费劲就攒出来的,可是眼下不是鼓捣着要合伙搞药材种植么?少说也得承包百八十亩地吧?那得需要多少秘液来当药引子配制催熟药啊?!
虽然他还没仔细计算过需求量,可是必定不是个小数目,一想到这里他就有点要崩溃的感觉。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啊!哪怕他那大棒槌再骁勇善战,那得一天倒腾多少娘们才能攒够足量的秘液啊?
“不要着急,办法总比困难多,呃......要不然给大胡子介绍几个娘们?让他帮着弄点骚水秘液?麻蛋啊,大胡子瞧着膘肥体壮的,就是不知道经得起折腾不,别TMD倒腾几天就趴窝成了软蛋货......”
“要不然想个办法让村里的骚娘们自个倒腾出骚水来?然后我再花钱收购?呃......有点不靠谱啊,村里的爷们貌似没几个能把娘们曰尿了的,要不然给那些骚娘们一人发一个那啥跳.蛋?对!好像还有那啥电动棒槌,那玩意应该能把那些骚货倒腾尿了吧?嗯,抽空问问红云婶子,她好像有这么个玩意......”
他心里焦急地盘算着,想来想去也觉得单凭他一己之力貌似难以“担此重任”,总得群策群力才稳妥一些。
惠若曦的脚步声只到了院子中央就停了下来,这让他长舒了口气。
“尿完了?”
他折返走回床前,渴切地瞅了一眼那塑料桶。
“凡,你留着这骚呼呼的玩意干嘛?浇菜园子?”
红莲婶子扯过一团卫生纸,不急不慢地擦着秘境的尿迹。
“呃......我研究个事,你就别多问了,赶紧收拾干净,你出去收拾一下饭桌,红云婶子快要送过饭来了吧?那啥,先洗手,别TMD用骚呼呼的手去碰碗筷......”
迟凡搪塞说着,用脚尖把那塑料桶推到床底下,摆摆手示意她滚蛋。
“嫌有味?你个没良心的,那会用那一股子汗腥味的背心塞我嘴的时候怎么不嫌有味呢?之前让我帮你舔棒槌的时候怎么不考虑骚呼呼的呢?哼,让你也尝尝这味......”
红莲婶子撅着嘴嘟囔说着,伸手摸了把秘境,然后坏笑着朝迟凡腮帮子抹了过来。
“你敢?!”
迟凡撇嘴冷笑,压根就没躲闪。
“哼,我不敢行了吧?没心没肺的玩意,就知道欺负我......”
红莲婶子把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缩了回去,跳下床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努嘴朝他来了飞吻,劈拉腿迈着猫步出了屋子。
“骚货,都TMD被曰得合不拢腿了,还忘不了卖骚......”迟凡望着她的背影暗骂。
他一屁股坐到床沿上,掏出大棒槌、扯过卫生纸擦拭了一番--刚才事发紧急,还没喷完熊就把大棒槌塞进了裤裆,最后几股熊就悲催地哆嗦在裤裆里了,搞得他那黑草丛满是浆糊,那黏黏糊糊的滋味确实有点难受。
“婶子,又找他按摩了?”
“呃......昨晚上睡觉失枕了,脖子疼,让凡给捏了几下......”
“喔,挺厉害吧?我听着动静不小,他没少......使劲吧?”
“嗨,我怕痛,凡手劲大,抓得我忍不住哼唧。”
惠若曦跟红莲婶子的声音在院子里响了起来,似乎弥漫着一股子火药味跟酸溜溜的醋味。
虽是做贼心虚,不过惠若曦也没能“捉奸在床”,所以红莲婶子的语气并不慌乱,反而透着一股子小得意;而惠若曦不想追问却又难不住好奇心,确切说她确实心里泛起了一丝醋意,那感觉就好比是自己瞧不上眼的一件礼物被别人给抢了去--扔在那里不用是一回事,被别人不打招呼就夺了去却是另外一回事。
“嘿嘿,狗咬狗一嘴毛,刺激一下若曦也好,免得她身在福中不知福、拿豆包不当干粮,老子这么极品的爷们到哪里找?”迟凡心里贱笑。
“若曦,你是不是......很在意小凡凡呀?吃醋了?”
本来已经休战了,红莲婶子冷不丁又作死地冒出了一句。
“麻痹,这骚货这是要搞事情啊!”
迟凡暗叫不好,慌忙急匆匆朝屋外冲去。
“我当然在意啊,他是我......男朋友,难道婶子觉得我关心一下他的事情不应该么?”
惠若曦不甘示弱,冷声反呛红莲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