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惠若曦仓皇后撤,手一哆嗦,手里的那瓢水悲催地浇到了自个身上。
虽然是夏天,可是早晨的水还是很清凉的,那瓢凉水沿着她的胸口欢快地往下流淌,途径小腹迅速灌到了她裤裆里面,然后滴滴答答溅落到地上。
害人害己!
本想着给迟凡浇灭邪火驱散一下上脑的精虫,结果却悲催地把自个浇了个通透!
惠若曦气得浑身哆嗦,咬牙切齿傻愣在哪里。
她恨不得冲进去狂扁迟凡一顿出气,可是转眼又“绝望”地打消了这个念头--迟凡那不堪入目的样子让她没法下手啊!而且,万一他“暴起反抗”或者揣着明白装糊涂顺利非礼她,那她可就坑到姥姥家了。
“畜生!贱人!臭流氓......”
她气急败坏地嘟囔骂着,用力把手中的水瓢砸了出去!
不敢找迟凡算账,还不敢拿他的水瓢出气?
“咣!”
“哎呦!谁啊砸我啊?我了个去的......我晕!姐?你这是......”
金丝眼镜刚从院子过道探出脑袋来,那水瓢就朝着他劈头盖脸砸了过来,他顿时就懵逼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
那水瓢结结实实砸到他面门上,眼睛瞬间就欢快地崩飞了出去!
等他从地上摸索起眼睛重新戴上,仔细一看那“凶手”,瞬间又瞪眼懵逼了--他搞不明白为什么自个的亲姐会偷袭他,更搞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是眼前这副景象。
“姐,你......这是......尿裤子了?不不不,冲凉?呃......大早晨冲个毛线凉啊,也不对......你扔水瓢干嘛?”金丝眼镜抱着个大西瓜凑上前去,咧着嘴一头雾水地问道。
“呃......刚才有只老鼠,吓了我一跳,就......不小心把水瓢给扔了,若晨,你......怎么回来了?呃......这是迟凡那......地里的西瓜?个头可真不小啊。”惠若曦慌乱地岔开话题。
她差点从嘴里蹦出“迟凡那畜生”,转眼一想那不是不打自招扯到迟凡身上去么?于是急忙把“畜生”咽了回去。
“姐,你是不知道啊,这瓜昨晚我过去的时候还只是拳头那么丁点,闭眼睁眼睡个觉的工夫就变成这么大个头了,太神奇了!”金丝眼镜兴奋地喊道。
“你不会是看错了吧?”惠若曦皱眉问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看错的,昨晚我撒尿的时候顺手扔了个酒瓶子,差点砸到这个瓜呢!”金丝眼镜十分笃定地说道。
“催熟?这也太惊人了......”惠若曦眉头微颦喃喃自语。
“姐,你赶紧进去换身衣服吧,这湿漉漉的,小心着凉感冒了啊,呃......你也没衣服换啊!”金丝眼镜把西瓜放到窗台上,挠着脑袋纠结地看着惠若曦。
“没事,待会就干了,不凉。”惠若曦一边打着哆嗦,一边嘴硬说着。
“外面凉,你先进屋暖和暖和,要不然我让凡哥再去跟红云婶子借一身衣服吧,顺便也问问他催熟的事。”
金丝眼镜说着便急匆匆抬手推门。
“不用了......”
惠若曦刚想推脱,见他已经推开门迈了条腿进去,急忙一溜烟逃回里屋,唯恐“一不小心”又看到迟凡那竖旗杆的淫荡画面。
“凡......”
金丝眼镜一句“凡哥”还没喊出口,顿时没眼前的景象“震惊”得目瞪口呆。
“我了个去的,驴啊!这......谁受得了?我姐她......”
他瞪眼打量着迟凡那雄赳赳气昂昂堪比驴货的物件,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要是他姐嫁给迟凡......
幸福还是摧残?他不禁为他姐担忧、忐忑起来。
在回来的路上,他还反复权衡了一番利弊,觉得貌似他姐“下嫁”给迟凡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如果“催熟”这事得到确认、可以复制到种植药材的项目上面,那么惠家的难关就有望能度过去了,他姐也就没必要成为牺牲品让白明川那人渣糟蹋了。
虽然迟凡给他的印象是霸道、好色了一些,不过貌似也没到“惨无人道”的地步,至少比那白明川还是要“正人君子”不少的,而且,直觉告诉他:迟凡这“淫.棍”绝对是潜力股!他甚至觉得迟凡以后闯出的事业不会在他们惠家之下。
“若曦,别紧张嘛,把腿再分开一些,第一次嘛难免有点痛,乖,我先不弄进去,先磨蹭出点水来......”
“痛么?膜破了出点血是正常滴,你缓口气,我不急着往里弄......”
迟凡柔声嘟囔说着梦话,有板有眼地挺动着腰肢曰着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