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天生多疑而又直接敏锐,这事要是漏了陷,后果简直不堪设想,鬼知道惠若曦一旦发飙会不会捅破天,搞不好他俩刚有点进展的关系就会告吹了。
“呃哦......”
惠若曦皱着眉头盯着他看了有几秒钟,像是在猜测他的“真正用意”。
迟凡态度的急速转变让她不禁心生疑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刚才还一副幸灾乐祸的小人得志模样,转眼间怎么又发起了善心?
可是那难忍的酥痒感觉还在持续,而且越发得猛烈,她也来不及推敲迟凡到底是什么真实想法,急忙咬牙忍住酥痒硬生生挺直躺好身子。
不过她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迟凡,小心翼翼地提防着,一条大长腿已经“蓄势待发”,只要迟凡胆敢图谋不轨,她立马就一记无影腿飞踹过去。
“放轻松点,手指往边上挪挪,把胸口露出来,别哆嗦......”
迟凡柔声安慰说着,掏出银针照着她的胸口扎了下去。
在她胸口、小腹扎了几针之后,他又静气凝神提了一口丹田真气,以“透心凉”的手法捻动针尾将沁凉的真气输入到她的体内。
“行了,应该会减轻许多。”迟凡收起银针,朝她点点头。
“呼......”
惠若曦长舒了口气,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一缕缕沁凉的真气在她体内游走,顷刻间将酥痒带来的燥热压制了下去--或许是因为“透心凉”针法的“冰镇效果”让她的神经不那么敏感,燥热减弱之后那酥痒感觉也舒缓了许多,虽然依旧是很难受,不过比起刚才那“生不如死”的瘙痒感觉已经好了许多,至少现在她可以咬牙硬撑过去。
“老婆,别怪我啊,只能这样了......”迟凡心里愧疚地嘀咕着。
不是他不想给惠若曦配制解药,缺了几味药材他也是没辙啊!而且,就算药材齐全,等熬制出解药来黄花菜都凉了,痒痒药的药劲早就过去了,所以他也只能用稍加改进的“透心凉”针法凑合着给她止痒,效果差点也是没办法的事。
“谢谢......”
惠若曦蚊子哼哼嘟囔了一句,又急忙闭上眼睛扭过头去。
“嗨,咱俩谁跟谁呢,都是一家人,客气啥?”
迟凡见不但没露出马脚,反而难得的让她说出“谢谢”,顿时松了口气,忍不住又嘚瑟起来。
“滚一边去!别给脸不要脸。”惠若曦没好气地骂道。
“喂,你这就不地道了吧?卸磨杀驴?得,您老人家继续闭目养神,那啥,要不要给你拿片卫生巾来?”
迟凡刚要调侃几句,一瞅到惠若曦睁开眼睛朝他恶狠狠地瞪眼,立马就不敢再胡叨叨了,然而他无意中瞥了一眼她的两腿之间,又忍不住“善意”地多嘴。
他扭头看向红云婶子,急切地问道:“婶子,下午那会你给大胡子拿来的卫生巾没用完吧?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想不起来了。”
“放你南屋厨子上了,我拿过来一包,还剩下好几片呢。”红云婶子抿嘴笑道。
“怎了?慧心妹子来......那啥亲戚了?”红莲婶子好奇地问道,坐起身来朝惠若曦的两腿之间打量。
“没......”
惠若曦急忙夹紧两腿遮掩,脸瞬间红成了猴子屁股。
“我去拿吧。”
红云婶子淡然一笑,转身去了南屋。
“婶子,不用了......”惠若曦咬着嘴唇喊道。
“唉,别害羞嘛,谁还没有个尿裤子的时候?再说了,痒出水来也是正常的嘛,这是那除疤药起作用的正常反应,不是你胡思乱想来了那啥感觉......”迟凡咧着嘴挤眉弄眼坏笑。
“闭嘴!你胡咧咧些什么?!”惠若曦慌忙打断迟凡的话语,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之前那酥痒感觉让她秘境渗出不少水渍,也幸亏是有小内内裹着,要不然早就淌到炕上了,而且刚才“透心凉”针法所产生的沁凉效果让她那湿漉漉的黑草丛透着一股子凉意,那感觉就像是大冬天尿了裤子似的,别提有多难受了。
更悲催的是秘境还在不断往外涌溢水迹,只是喷涌的速度减缓了许多而已。
她现在可真是心乱如麻、羞愧欲死--就这么忍着?还是用卫生巾缓解一下?她确实打不定主意,如果现在旁无他人,她会立刻就“抗洪抢险”,可是迟凡这禽兽还在那看光景呢,她怎么可能当着他的面垫卫生巾?而且,她也腾不出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