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姓知道吧?大明王朝的皇燕京是姓朱,不过……倒是跟我们这支朱姓世家是没有多大关系的。”朱军打趣地说着,“但就算不是皇亲贵胄,我们朱家在很早以前也是非常了得的家族!”
“然后现在没落了?”楚伯阳忽然间就没好气地冒出一句话来,说得朱军一下子尴尬不已。
不过朱军脸皮倒也还算厚实,他“呵呵”一声笑之后,就说:“后来也不是没落了,只是……”
到此,朱军却是顿了顿,半饷之后,他才说道:“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朱家的男人,每一代都要比上一代人短十年左右的寿命。在几代前,我们家族里还有几十人来着,后来一代代地死,到我父亲辈里的时候,他……他死的时候才四十多岁,就在半年前才刚刚去世的……”
却原来朱军的父亲也死得并不很早,不过去世才半年,难怪之前在周家老宅外楚伯阳替朱军撒谎辩解时候,朱军却真的哭得那般伤心,原来才过去半年,这份悲痛自然提及便可以伤心泪流。
朱军也果然又抹起了泪来,丧父之痛感同身受,楚伯阳也当场落泪,这两个不久之前才失去父亲的人,却在这贫穷落后的小山村里相逢,也难为得是一个缘分。
若是按照常理,这种情况同病相怜,当然应当义结金兰一番,但楚伯阳却是个知道好歹的人,他哭了半饷之后便已从悲伤之中走出,拍拍那朱军的肩膀,半是提醒半讽刺地说:“这么说来,你的寿命也不长了?”
朱军眼泪还没抹干,也听不出楚伯阳话里讽刺的意味,却听得到他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点头,说:“我今年也已二十出头了,按照规律,恐怕我的寿命也就十来年的样子,现在我们朱家就只剩下了几个堂兄弟,要是再这么下去,不是我们手上,就是我们孩子手上,我们朱家就没了!”
家族之事,到底多大多小,楚伯阳这个生活在普通人家的人根本不知道,但他却能够体会到朱军为他们朱家付出以及为了延续朱家所作的所有苦困辛劳,因为他仿佛知道,自己的家族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家族,不是楚氏家族,而是张氏家族。
只不过楚伯阳还不敢确认自己是否就是周奶奶所说的张家的后人,再看看朱军,他却姓朱,这一切是否也太过戏剧化,周奶奶口中的张家和朱家,现在楚伯阳房里的张家和朱家。
楚伯阳不经意却笑了出来,笑这个滑稽而好笑的事情,要是他们两家都是周奶奶口中的张家、朱家,那楚伯阳现在甚至可能会有直接掐死朱军的冲动,如果他杀了朱军,当然就算是张家将朱家打败了。
可如果他们真本来就是敌对,对于现在,楚伯阳却还是不会下手杀人的,或许会海扁朱军一顿,但杀人终究还是不会杀的。
朱军可不知道自己这会儿的时间已经被楚伯阳在心里琢磨地又打又杀了,他甚至也像是没有听见楚伯阳的笑声,就这么随意地说着:“我们家祖传也是学过风水的,所以我们堂兄弟几个都在外面找可以让我们朱家增长寿命的风水宝地,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前几天,终于给我找到了曰月村这个地方!”
“你口口声声说的曰月村好、曰月村是风水宝地,可除了你将起曰月村周家人的历史之外,似乎就只有你自己朱家遭难的事情给我听过,我可不知道你到底说的曰月村好在哪里?”楚伯阳要看,却也并不是看不出来,只不过是要结合风水手札才能够知道清楚。
相术、风水两本手札,始终都是不能轻易外露的手札,楚伯阳虽然已经按耐不住,对曰月村的风水格局充满了好奇,但却还是不敢轻易在外人面前拿出手札来,所以就只能先利用一下朱军,让朱军将这里小山村的风水格局说来听听。
“风水里有曰月同辉这么一个风水格局在,它照样也有曰形和月形的两座山,而且正好也还在山河相夹之间。不知你在来这里之前,有没有观察过这里的风水格局,真的就是左右山河、两头曰月山!”朱军虽自说不过略懂些风水秘法,但说起来时,却头头是道。
楚伯阳可没听过“曰月同辉”的说法,但他也知道自己才疏学浅,没听过的风水格局还多得是。
不过在进入曰月村之前,楚伯阳倒还真是仔细看了看这里的环境,倒不是说他之前看过风水手札所以就对山村风水格外关心,事实上,换成任何一个人,初到曰月山,也必然会被其山势所吸引,这曰形月形的山,又岂是随随便便就能见着的?
就单单凭着这一点,楚伯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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