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次的事情墨司南不希望向晚清再过问,不管因为什么。
向晚清乍听到的时候,只有一个反应,多看了两眼墨司南,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
吴妈和心姨都在一旁站着,对于两个人这种生活模式没有太多的惊奇的,毕竟已经适应过了。
向晚清微微低了低头,她不是说毫无感觉,只不过墨司南有他的想法,她没有理由让他放弃。
见她不说话,墨司南看向心姨和吴妈:“带卓文和卓心去楼上。”
墨司南有话和向晚清说,所以叫心姨和吴妈退出去。
识相的佣人看到吴妈和心姨都退出去了,也都退了下去。
人都走了,向晚清才起身站了起来,朝着窗口走了过去,到了窗口她站在那里站着,白色的棉麻衣服,褐色的裤子,衣服看着就很舒服,别说她的人有多淡雅清淡,阳光穿透玻璃打在她的身上,好像是镀了一层玉色的光,看的墨司南微微发呆。
起身墨司南走了过去,向晚清双手盘在胸口,站在那里站着。
她早就知道他其实不是个决然的人,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义无反顾的要离开,墨翔天和墨司寒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都不是,从他救下宁儿认了妹妹的那一刻开始,她其实就明白。
就因为他不能把墨司寒怎样,就因为他觉得欠了她的,他只能把宁儿认了,以为这样就能弥补了,以为这样就可以给她一个交代了。
殊不知,有些人得寸进尺,越是宽宏大量,就越是得寸进尺,他的一忍再忍,早晚会因为这些人沦陷其中,对于那些虎视眈眈的恶犬,他们是不会罢手的。
而这次,他是想要不了了之,在给一个机会给白悠然吧。
他可以对白悠然没有感情,也可以不把陆石的死当回事,但他不能不把墨翔天和墨司寒不当一回事,父子兄弟,比她这个半路才闯进来的女人要重要很多,他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却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做人他不留一线,做儿子和弟弟却步步退让,他是他母亲的儿子,性格上面当然会有些相像,她早就知道的。
向晚清站在那里欣赏着风景,目光淡而柔和,心也渐渐的平息了。
或许在他的世界里,她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但也不是他的唯一吧,因为他的心太多忧愁,他可以浩瀚,可以广阔,不能心胸狭隘,不能无情无义,他要做男人,牺牲的只能是他自己的女人,他眼里,如果可以没有伤害,可以将伤害降低到最小,只能是委屈她。
向晚清抬起握住肩膀的右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左手手臂,轻轻的,拍了一下,拍了两下,就好像在哄着儿子那样的拍着,这样会不会好受一点?
墨司南从后面将她搂住,将她搂在了怀里,说她:“这两天不要出去。”
向晚清转开脸看了一眼墨司南:“嗯。”
就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墨司南低头看着他,内心也有些乱了,她就是太容易接受了,他才更加的不踏实,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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