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经到了心脏痉挛的前期了!
“之前可以,但是秦门主刚刚消耗的古武之力太多,而且消耗的时间也太长了,恐怕就算是用古武之力给卫护法续命,估计也不可能续多长时间了,所以……在下还是觉得,如果秦门主想要帮忙让卫护法活下来的话,还是用开流放血的方法来得快一点!”
“可是开流放血之后,卫宣就不能再对古武之力进行精进了,而且一旦他停止了古武之力的精进,恐怕以后在秦皇门中的地位会越来越差……我不想看到他有这样的一天!”
“那也比现在死了强啊,秦门主,卫护法的地位完全都是在您一念之间,何必在此苦苦纠结呢?”
欧阳龙云有些无语的看着秦渊,后者想了想,还是摇头说道:“不行,先对他进行内力封印,让毒素停止蔓延,此战之后,再寻良方!”
说完,秦渊就拿着手中的裂纹长啸剑走了出去,留下欧阳龙云一个人呆在病房中,看着浑身发紫的卫宣无奈的摇摇头,然后按照秦渊的命令,将一根根禁锢针扎在了卫宣的身上,一直在卫宣的四大动脉上面扎了九九八十一根银针,才算是将毒素和古武之气禁锢在卫宣的体内,如今的卫宣除了满身的银针之外,就只剩下一点微弱的呼吸来维持生命的体征了,如果三日之内,秦渊不能找到更好的方法的话,那时候就算是欧阳龙云还有胆子给已经虚弱不堪的卫宣进行开流放血,卫宣能不能挺过去,都是一个巨大的疑问。
带着无比沉痛的心情,秦渊出了城主府,跨上下人送过来的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将体内的古武之力蓄满手中的裂纹长啸剑,目视着南方灯火阑珊的城门,沿着中间的中州大道向前疾驰,胯下的骏马仿佛体会到了主人的怒意一样,长啸一声,狂奔而去,如同离弦的箭一般,转瞬之间已经冲到了固原南门的瓮城下面,秦渊分身下马,如同白骥过隙一般冲上杀声震天的瓮城城墙,正在苦苦支撑的宋威简猛然间看到一个黑影出现在眼前,不等他看清楚,眼前正在对着宋威简刺出血凤剑的贺兰荣乐就身形一震,低头看去,一柄利剑已经挡在了自己的眼前,生生的将劈砍下来的血凤剑架在了空中,而这把满是裂纹的长剑上爆发着无穷的力量,而这样磅礴的力量,在整个固原城中,都只属于秦皇门门主秦渊一人!
“秦门主,别来无恙啊,卫护法还活着吗?”
贺兰荣乐凝声一笑,猛然间将手中的血凤剑向前一刺,对着秦渊的肋部就捅了过去,后者微微一愣,丝毫不为所动,将身体向着右边轻轻一转,猛然间将手中的裂纹长啸剑拉到空中,然后顺着血凤剑的剑气边缘划出一道弧线,对着贺兰荣乐拿着血凤剑的右手手腕就切了下去,后者微微一愣,忙收回手中的血凤剑,双手握紧血凤剑,挡在自己的面前,然后向后一退,看着秦渊扫过眼前的白光,心中一阵骇然,刚才自己和秦渊血战之时,可未曾见到秦渊如此机敏强悍,如今送卫宣回来之后,竟然如此厉害,端得让人有些不适应!
“贺兰荣乐,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秦渊凝声怒骂,将手中的裂纹长啸剑向后一撇,扫开一名不怕死的贺兰会弟子的身躯,看都不看那肝肠暴露,血溅五步的场景,一双黑色的瞳子死盯着眼前的贺兰荣乐,手中的裂纹长啸剑在空中咋咋作响,磅礴的古武之力不断的灌输到这柄并不算上乘的宝剑之上,对着贺兰荣乐的头颅就砍了下来,贺兰荣乐闻言身躯一震,猛然间将手中的血凤剑向上一顶,紧接着双脚跳起,将自己的右腿摆在空中,对着秦渊的脑袋就狠狠地踹了过来,后者冷笑一声,紧接着就将自己的左手向前一抓,猛然间扼住贺兰荣乐的脚踝,然后反身一转,如同一枚陀螺一样在原地旋起一阵狂风,伴随着狂风的袭来,不等贺兰荣乐反应过来,势大力沉的右脚已经勾住了他的肩头,将他的脖子向前一拉,紧接着就把贺兰荣乐的右脚松开,然后把浑身的力量压在贺兰荣乐的肩头,随后怒喝一声,将手中的裂纹长啸剑对着贺兰荣乐的脊背处就扎了下来!
“当!”
一声脆响猛然间从空中传来,秦渊手中的裂纹长啸剑就在要扎到贺兰荣乐体内的时候,只看到一枚小巧精致的血燕匕首忽然出现在了秦渊的面前,砸在了裂纹长啸剑的剑身之上,将原本顺流而下的古武之力猛然间引到空中,也让秦渊的身躯在空中一滞,顺便给了贺兰荣乐反应的时候,知道自己逃过一死的贺兰荣乐如同发狂的野猪一样,猛然间将肩头的秦渊顶到了一边,拿着血凤剑向前一冲,身后已经传来了龙萍儿的声音:“会长,事不能急,涧山宗邓德伍堂主请我们先去营中一避,涧山宗谷宗主已经开始攻击耀州城了!”
“明白!”
贺兰荣乐大叫一声,猛然间对着眼前的秦皇门弟子扫出手中的血凤剑,然后一脚踩到旁边的女墙垛口上,身形如蝙蝠一般,从城墙的低空掠过,匆匆跳过几个垛口,然后就跳下了固原城的城墙,此时,秦渊带来的秦皇门弟子已经只剩下二十多人,而城墙上的贺兰会弟子也只剩下了三四十人,多数带伤,已经跟着西翎儿跳下城墙远遁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