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一般,对着带着笑容点头的秦渊大吼道:“我原本以为您只是打算吓唬吓唬南宫儿罢了,但是您竟然真的动手了,如果刚才刀锋歪了一分,我现在不是就要给南宫儿收尸了吗?秦门主,您做得太过分了!”
“看来贺兰会长完全体会到了我刚才看到苏子震怒,痛哭流涕时候的心情啊,大家将心比心,此事就这么算了,如何?”
秦渊淡然一笑,话虽然是对着贺兰荣乐说的,但是眼睛却盯着从地上站起身来的南宫儿,后者淡然一笑,伸手抓住贺兰荣乐的双臂,微微一笑,对着贺兰荣乐的耳边轻声说道:“此时需要从长计议,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会长大人断然不要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也罢!”
看到受害者都没有意见,贺兰荣乐也不想和秦渊继续争吵下去,在他看来,两家的嫌隙已经够深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外面的谷蕲麻没有带着人攻进来,自己先和秦皇门决一死战了——虽然贺兰荣乐的心中一直有这个念头。
“看来南宫儿小姐果然将自己的主子收拾的服服帖帖啊,之前的贺兰荣岳大长老在的时候,也没有听说过贺兰会长如此乖巧听话的事情!”
秦渊看着贺兰荣乐气呼呼离开的身影,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笑容,站在原地的南宫儿笑着摇摇头,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扭过头来,努力用一脸正经的样子看着秦渊说道:“贺兰荣岳是个叛徒,贺兰会的衰落都是从他的野心萌发的那一刻开始的!”
“也许吧!”
秦渊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看着贺兰荣乐离开的方向,意有所指的说道:“可是就算是贺兰荣岳已经死了,贺兰会的会长大人还是这样一个没有担当的家伙,这才是贺兰会如今如此衰败的原因所在!”
“也许吧……”
南宫儿笑着点点头,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衫,对着秦渊恭声说道:“不知道秦门主可能允许在下进入房中,对钱郡主致以十二万分的歉意?”
“不用了吧,她好不容易情绪稳定了下来,也似乎累的多了,我这趟出去,显然没有好消息带回来!”
秦渊伸手指了指身上的血迹,虽然都是别人的,但是看得出来,战斗的场面十分惨烈,秦皇门的手下损失惨重!
“既然如此,在下就告退了,希望秦门主的宝剑没有锈蚀,不然的话,在下有可能就要得到破伤风了!”
南宫儿淡然一笑,用手捂着已经开始慢慢结痂的伤口,步出大堂,秦渊看着身披宝蓝色披风的南宫儿,忽然心有所动,对着南宫儿的背影说道:“如果有一天,贺兰会长不要你了,或者你无处可去的时候,记住,我秦皇门永远张开臂膀,等着的加入!”
“多谢秦门主厚爱,南宫儿希望不要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南宫儿淡然一笑,转身就走下了台阶,三两步出了拱门,很快就没有了脚步声的传来。
“贺兰荣乐不配拥有南宫儿这样赤胆忠心的下属!”
站在秦渊身边一直没说话的宋威简目光锐利的看着远处的冰雾,仿佛在感叹命运的不公吧!
“听说贺兰荣乐的舅舅曾经救过南宫儿的命,否则的话,这样的人怎么会屈尊辅佐贺兰荣乐呢?”
秦渊的眉角一挑,也有些不满的看着远处的冰雾,回身准备回到房间的时候,忽然停下了脚步,对着宋威简说道:“你多排些人手去帮助卫宣他们修筑内城,顺便给苏飞樱去一封信,告诉她,我们秦皇门就算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不会对她们的处境不闻不问的,让他放心,唇亡齿寒的道理我们还是明白的,顺便!”
说着,秦渊挥舞着自己的食指,目光冷然的说道:“查清楚到底是贺兰荣乐主动冲过来挑衅我们的,还是有人在背后干坏事的!”
“是!”
宋威简赶忙答应,将三件事情记在心中,和秦渊告别,很快就从大堂左后方的小门出去,回到自己的情报室,将这些事情吩咐下去。
与此同时,路辉伽终于带着志得意满的成克武就到了涧山宗的营地当中,迎面就看到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