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邓堂主前来何事啊?”
打着哈欠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涧山宗堂主邓德伍,穆洛柯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愧之情,刚才在西城门下差点被人推到护城河当中摔在的邓德伍看到穆洛柯这个样子,索性连行礼也懒得行了,直接昂着脑袋,对着眼前的穆洛柯说道:“我代表我家宗主大人前来,请穆门主此时出兵袭击秦皇门的东南北三门,此战我涧山宗虽然未能攻下固原城,但是也重创了秦皇门的人马,相信此时秦皇门中的守卫力量更是捉襟见肘,我军彻夜攻城,疲惫不堪,秦皇门亦是如此,所以请穆门主立此大功,如何?”
“我们也是彻夜攻城,疲惫不堪啊!”
打了个哈欠看着眼前毫无礼貌的邓德伍,穆洛柯的嘴角微微一撇,心说你唬谁呢,现在谁不知道涧山宗折损了三百多人,只让秦皇门损失了不到一百人,而且这三百人还是涧山宗自己的嫡系,是拼死而上的结果,自己手下那些勾心斗角的王八蛋,打顺风仗,抢功劳一个比一个来劲儿,可是等到攻坚克难的时候,那肯定是出工不出力打死都不去当出头鸟,我去了也不过和何钦元一样,把身家性命都快赔进去了,这样的买卖,我穆洛柯可是不干!
“所以说,穆门主是不打算趁此良机,攻下固原城了?”
邓德伍不爽的看着眼前的穆洛柯,后者脸色一变,瞪着眼前的邓德伍说道:“你他娘这是什么语气?对着我敢这么说话?你回去问问谷蕲麻,他谷蕲麻来我面前的时候敢不敢这么说话!简直是反了不成!我实话告诉你,赶紧给我乖乖的给我请罪,不然的话,今天这大帐你就别想出去,知道吗?”
说着,穆洛柯一转头,两边的侍卫顿时从门外进来,站在邓德伍的面前,一脸狰狞的看着邓德伍,知道沙鬼门中的侍卫都是忠心不二的努力,邓德伍倒是不怀疑眼前的穆洛柯一声令下,这几句就会被这些混蛋给弄死,所以想了想,邓德伍还是乖乖的对着眼前的穆洛柯行礼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回去禀告我家宗主大人了,穆门主,打扰了!”
说完,就在穆洛柯的怒视下离开了营帐,回到了谷蕲麻的中军大帐当中,将自己在穆洛柯营帐中受到了威胁说了一遍,正因为生气而睡不着的谷蕲麻闻言一愣,一巴掌拍在了眼前的桌子上,然后气呼呼的大叫道:“穆洛柯!你坏我好事,当时我就觉得不应该让你这个王八蛋来和我联合,现在这么好的机会竟然不知道珍惜,活该一辈子都在沙漠里面吃风喝沙!真是个鼠目寸光的废物!”
说完,谷蕲麻就对着眼前的邓德伍说道:“你现在去城北的锁云岭给副宗主说,让他派人去青龙谷中告诉那些想要加入我们涧山宗,给黄世子戴罪立功的黄府禁卫军们,我们现在接纳他了,到时候黄世子责怪下来,我亲自替她们顶着,让他们明天午时之前来到我们这里,准备进攻秦皇门,黄府禁卫军擅长阵战,对于秦皇门的枪阵肯定有自己独到的破解方法,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办成这件事情!”
“是!”
知道自己只是个跑腿的,办事的人还是副宗主路辉伽,邓德伍自然没有任何意见,出了营帐,就骑着马儿冲向锁云岭,等到他来到锁云岭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微微发白,经过了一夜的折腾,锁云岭中的将士们都在乖乖的休整,躺在床上的路辉伽被人叫起来的时候,脸上也写满了疑惑!
“什么?让我现在答应青龙谷当中的黄府禁卫军们的要求,让他们过来帮助我们攻城?”
听了邓德伍的话,路辉伽顿时一拍脑门,脸上浮现出懊悔的神情,后者闻言微微一愣,不解的看着眼前的路辉伽说道:“路宗主,怎么了?不是说您弟弟就在黄府禁卫军当中吗?这都是咱们自己人啊,您好像很为难的样子啊!”
“能不为难吗?”
路辉伽哀嚎一声,将自己昨天对着胖信使说的话解释了一遍,眼前的邓德伍顿时一脸愕然,看着眼前无比懊悔的路辉伽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让您弟弟过去帮帮忙了!”
“别说了,我弟弟现在已经到了我的账下,听他说,知道我们不要他们之后,黄府禁卫军的人都被贺兰荣乐给收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