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睁大眼睛,蔺修观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微微的看着眼前的光亮,蔺修观刚要看看四周的情况,就听到一个颇为威严的声音传来:“你醒了?”
“我渴了……”
蔺修观默默的摇摇头,无力的看着四周的情况,整个人的身体仿佛被人用重锤狠狠的敲击了一番一样,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整个人都是那样的难受,难受到了让蔺修观感觉生不如死的地步!
“给他水!”
秦渊坐在蔺修观的病房前面,看着眼前醒来的蔺修观,很好奇这张英俊风流颇有点夜场高手风格的脸庞,为什么会是一个如此坚强的家伙,从蔺修观身上搜出来的文书秦渊也已经看了,虽然因为是大武师的身躯,恢复的很快,但是秦渊同时也痛苦的发现,自己和传说中一样,重新恢复到了九阶武师的水准,而且身前仿佛有一堵墙一样,无论如何都跨不过去!
“您是?”
喝完了护士送来的水,蔺修观坐直身体,好奇的看着眼前的秦渊,后者淡淡一笑,说道:“我就是秦渊,你这次来想要见到的人!”
“啊?是秦门主啊……”
蔺修观激动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秦渊,紧接着眉头一皱,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苦笑道:“既然是秦门主,那那封文书秦门主应该已经看到了吧!”
“看到了,写的很不错!”
秦渊淡然一笑,并没有很激动的样子,这让蔺修观感到一点尴尬,然后他对着秦渊说道:“秦门主,既然看到了那封文书,您应该知道我是冒着多大的风险前来送信的吧,不过我这个人最近的运气不大好,老是厄运相伴,希望能够从秦门主这边吸收点好运气吧。”
说着,蔺修观就苦笑了两声,发现面前的秦渊竟然毫无反应,不觉一阵尴尬,抬头起来,只看到秦渊的眼睛如同黑夜中的闪电一样的命令,狠狠的盯着自己的眼睛,蔺修观很快就感受到了一阵难以抗拒的压迫感,然后对着秦渊颤抖着说道:“我可不是耀州城派来的间谍啊,秦门主,如果真的是间谍的话,我用得着差点没了命吗?当时的情况城墙上的兄弟应该也看到了,要是晚了几步,估计我就死在了沙鬼门的刀下了!”
“这倒是真的!”
秦渊缓缓的点点头,换了个坐姿说道:“可是我为什么要相信一个祖崇涯刚刚到了南山别墅,就主动投靠过去的人呢?难道就因为祖秉慧他们失败了,你就对我秦皇门产生了忠心?如果是这样的话,先生的行事风格,在下实在是不敢恭维啊!”
“不!不是这样的!”
蔺修观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秦渊,激动的说道:“我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前来投奔秦门主的啊,我的家人被人威胁,我更是被陈悟冶那个老混蛋逼着要去陇城和华亭面见华亭涧山宗的宗主谷蕲麻,而且当时那个老东西就威胁如果我不去的话,三天后秦门主如果南下耀州城,就用我的家人来拖延秦门主进攻的时间!”
“我什么时候打算进攻耀州城了?”
秦渊惊讶的看着蔺修观,很是无语的摆摆手,苦笑道:“别说三天了,就是三个月,我秦皇门能不能恢复元气我都不知道,他们竟然觉得我要进攻耀州城,你们这帮生意人啊,总是未雨绸缪,这也太夸张了点了吧,对了……你刚才说陈悟冶?是不是那个当过米和玉老师的老东西啊?须发皆白,很有点鹤发童颜的样子的老东西啊?”
“对对对,就是他!”
蔺修观一脸怒容的说道:“那老东西听说祖公子……不是,祖秉慧父子在您这里吃了败仗之后,二话不说,当天早上就坐着马车,冲到了金城,在金城也不知道怎么忽悠黄世子的,竟然拿到了这个东西,意思就是说,让华亭的涧山宗的人马趁着秦皇门如今孱弱不堪,一举击溃,当然了,为了让涧山宗的人不对这次的行动有所顾忌,这个老东西就打算让我把这个东西带到华亭去,我当时不愿意,他就用我的家人威胁我,所以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决定前来固原城投靠秦门主,当然了,路上不幸遇上了沙鬼门的人马,我撂下马车,骑着两匹马冲到东岸和对方一路赛跑,结果两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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