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临近深秋击节,固原城的天气变化就越来越大,中午时分还能够在黄河上游欣赏美女出浴图,但是到了傍晚时分,呼啸的北风就开始带给人一阵阵的凉意,街道上的商铺最近也关得早一些,当卫宣开着车进入到固原城中的时候,整个街道已经是一片萧索,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干风卷积着地上的落叶,一片秋日枯黄的景象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就在这里停下吧!”
秦渊握着手中的梭型剑和青铜盾牌,让卫宣在距离松鹤楼隔了一条街的地方停了下来,对着身旁的楚晓儿说道:“晓儿,你现在先回到荆子轩查看一下大家的伤情,就说我还在耀州城外和贺兰荣乐在一起,不要透露半点消息出去,顺便询问一下,荆子轩被攻击的时候,大家的反应,如果有异常,记在心里,等我回去再说,明白吗?”
“明白!”
楚晓儿点点头,秦渊带着卫宣下了车,目送楚晓儿开着车离开,秦渊拿着手中的梭型剑翻上一排矮楼,卫宣拿着手枪,沿着街道慢慢行进,两个人一上一下,很快就到了松鹤楼的大门前!
“待会儿你去坚守那个美人鱼雕塑,我进去,叫你了你再进去,明白吗?”
秦渊对着卫宣嘱咐着,不等后者发表意见,就一个脚步冲过来松鹤楼前面的街道,一脚踹飞在门前把守的一名大汉,将手中的梭型剑向前一甩,一个正在往这边张望过来的黑衣人一下子被梭型剑刺中了脖颈,巨大的力量带着他的身躯一下子飞到了空中,重重的摔在了身后一张圆桌之上!
“嘭!”
黑衣人巨大的身躯顿时将圆桌整个砸坏在地上,秦渊从背后拉出青铜盾牌,只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在青铜盾牌的上面响起,一粒粒如同爆豆一样的子弹打在青铜盾牌上面,仿佛一堆豌豆打在上面一样,只听到脆生生的声响不断传来,却没有看到一发子弹能够穿过青铜盾牌,秦渊擎起手中的青铜盾牌,在地上翻滚一群,箭步冲到那黑衣人的面前,将扎在他脖子上的梭型剑拿在手中,将手中的青铜盾牌卡在背上,一个箭步躲过射来的手枪子弹,然后一脚踹在旁边的圆形石柱上面,对着一个手中按着冲锋枪,跟着秦渊身影扫射的壮汉的脖颈就扎了下去!
“刺!”
顿时鲜血如注,秦渊反手将那名壮汉堆在身前,堪堪挡住两发子弹,然后一脚踹在旁边的石柱上面,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大的红色石柱当时就断裂开来,秦渊将身前的壮汉向前退去,反身对着门口冲进来的两个壮汉斜冲了过去,不等那壮汉反应,秦渊一个翻身,将身体向后倾斜九十度,弯曲着双膝,如同一枚导弹一样,冲到了那壮汉的身下,转动手中的梭型刀将壮汉的双膝打断!
“嘭!”
只听到一声闷响,秦渊一个起身,反手将梭型剑刺入那壮汉的脑袋里面,然后用梭型剑撑着自己的身躯,在空中旋转着,将梭型剑拔了出来,一个反肘,对着身旁的壮汉的下巴砸去,只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登时传来,那壮汉的下巴顿时碎掉,一股鲜血从口腔中喷出,秦渊反手对着那壮汉的心口扎了过去!
只听到“刺啦!”一声,梭型刀剖开壮汉胸骨的声音夹杂着刀锋穿过心脏的声响一同出现,秦渊挥手拔出梭型刀,喷涌而出的血浆一下子将壮汉身体中最后一点力气也全部带走,带着无尽的悔恨和惊恐,男子的身躯慢慢倒下……
浑身沾满鲜血的秦渊站在松鹤楼的大门前,拿着流淌着鲜血的梭型刀,背着青铜盾牌,仿佛从异世界穿越而来的杀神一般,手刃了楚子禾布置在松鹤楼的几名心腹,剩下的胆小怯懦之辈纷纷外逃而出,结果被埋伏在美人鱼雕像后面的卫宣一一射杀,秦渊和卫宣这对兄弟,毫发无损间已经将楚子禾最后的依仗斩杀咋松鹤楼中!
“啪!”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几日心情大好的黄世杰冲着跪倒在面前的楚子禾大叫道:“你是个废物不成?人家一个人连把枪都没带就把你的手下全部斩杀殆尽,从呼兰会忽悠过来的三百人枪,现在竟然就剩下十几个躺在病床上的废物和你这个比他们还废物的混蛋不成?”
“大哥,大哥,我也不想啊!”
跪倒在地上,楚子禾的手臂还缠着绷带,看着怒不可遏的黄世杰,楚子禾也不敢像几天前刚来这里的时候,跟黄世杰叙说曾经的草原经历,而是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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