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
“没事。”我把胳膊藏在身后,白莎刚才已经给我咬出血来了。
“拿出来。”白莎命令道。
我听话把胳膊伸过来。
“你傻啊,你为什么不躲呢?”白莎看着我血淋淋的胳膊。
“我是自作自受。”我摇摇头。
“我给你包一下。”白莎站起来,要往卧室走。
我一把拉住了白莎,“不用了,这样我会好受点。”
白莎白了我一眼,转身往卧室走去,我也跟着进了卧室。
打开灯的那一刻,我看到白莎的床单也换掉了。
我神色一下子暗了下来,如果说锁伍元的门、换沙发布套,我还可以理解,那是为了抹去伍元的痕迹;而现在白莎连我们一起的床单也换掉了,我的心有种刀绞的感觉。
白莎大概是发现了我神情的异样,解释道:“那个床单有些旧了,我逛超市看到一个挺好看的,我就买来换掉了。”
“嗯,挺好看的。”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要不我们出去吃饭吧。”在白莎翻箱倒柜找创可贴的时候。
“好的。”白莎拿出创可贴说道。
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胃口,我吃的少,白莎吃得更少。
吃完后,两个人往家里走去。
“老公,抱抱我。”白莎道。
我紧紧抱着白莎,生怕一放松白莎就会离我而去。
“老公,你以后不许骗我。”
“嗯,一定。”
“老公,你以后要对我好好的。”
“好的。”
“老公,你以后不喜欢我了。”
“不会,我会一直喜欢你的。”
“老公……”
“咋了?”
“你抱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我放开了白莎,顺势把白莎放倒在床上,嘴凑了过去……
白莎头往别的地方一偏,拦住了我,“老公,不要!”
“怎么了?”我抬起头,有点不解。
“我还没做好准备。”白莎喘着气道。
“都老夫老妻了,还要啥准备,嘿嘿。”我嘴唇又往前凑。
“不行。”白莎又拦住了我。
“我现在心里还没有做好准备。”
白莎这次说得我是明白了。我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无比沮丧。
“老公,对不起。”白莎靠过来。
“没关系,是我不对。”我苦笑了一下,摸了摸白莎的头发。
我尴尬坐了一会,“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早睡吧。”
“好吧。”我多希望白莎能留下我,没想到白莎竟然答应了。
但今天我无法要求太多。
我一个人灰溜溜走出了白莎的家门。
后来我才认识到,我给白莎造成的伤害是多么的大。白莎貌似原谅了我,但白莎心里的伤痕就从来没有好过。
我原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我原以为凭白莎对我的爱,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我会抚平对白莎的伤痕。
只不过我错了,有些东西是永远是无法抚平的。
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我每天顶着烈日奔波在滨海的大街小巷,工作单调又辛苦,但我别无选择。
旺季的日子是辛苦而又难熬的,闻笑天的咆哮依然,王胖子、张成、谭耀国……可能除了李光辉和王展光外,几乎无一幸免……
闻笑天依然拍着桌子,不停咆哮,每个人都低着头。
“我真替你们臊得慌,一个个销售做了这么多年,结果是一年不如一年。”闻笑天把手里的资料往桌子上一摔,“你们光低着头就有用了,是吧?如果那样有用,我们天天趴在地上就可以了。”
没有人说话,不知道是畏惧还是已经麻木。
“谭耀国,你看看你管的这个鬼地方了,五一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客户销量最少,存货比例又是最高的,我真不知道你怎么好意思坐在这里?”这次遭殃的又是谭耀国。
在多少年以后,我还时不时想起谭耀国遭殃顶得日子。因为这次冲突,我的职业生涯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我常常人忍不住想起,如果谭耀国忍住了那次“羞辱”,请原谅我用羞辱,因为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物,谭耀国的那次经历远远不能叫羞辱;如果他忍住了,那我的职业生涯又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
谭耀国低着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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