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不认识?”莫晓蕊笑问道,显然有点不好意思。
“你穿成这样我都有点不认识了。”我本来想说,你穿上衣服哥哥都不认识了,这话是我们一直缅怀我们永远的空姐说得。
“老哥,你成熟了。”
“你就直接说老哥老了不就行了。”
“哎呀,我刚想温婉一下,你就一点都不给我进步的机会。”
“咋了,妹妹,从良了?“我笑嘻嘻道:”咋打扮成这样的良家妇女样。“
“你就不允许你妹妹偶尔良家妇女一下?“
“说吧,你是过来准备骗那个小白脸还是勾引哪个大老板?”
“你就不允许你妹妹志向高一点?”莫晓蕊顾盼留情的看着我,“妹妹我考了研究生了。”
“哈哈。“我笑得蹲在地上,”我靠,你考研究生,如果你考研究生,哥哥我绝对是哈佛的博士。”
“就知道你不相信。”莫晓蕊笑嘻嘻道,“那,看看证件。”
“不会吧,你一个学日语的,考研究生?”我有点难以置信,再说你真要考,往北面考不是更合适。日语对我来说,就是适合听得懂亚麻带就可以了。
“完了,老哥,觉悟一下子降低不少啊,看来滨海这个花花世界没少蒙蔽你那本来就不怎么明亮的双眼。”莫晓蕊笑嘻嘻道:“告诉妹妹,在滨海又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
“我想祸害你,你不给机会。”我坏笑道。
“那来吧。”莫晓蕊挑衅道。
当然谢雯雯也没给闻笑天丢脸,在此后的几年里,万晶的工程和团购做得风生水起,再后来,万晶专门成立了工程部,负责人当然是谢雯雯。虽然李光辉曾经很不屑的说:NND,人家都是因岗设人,这完全是因人设岗,在万晶真是无奇不有。但是再再后来,谢雯雯的销量几乎可以与李光辉分庭抗礼。
当然我不知道是真的因为滨海的房地产业开始兴旺发达,还是因为谢雯雯能力真的是够强,还是真如大家私下里所说的,是因为闻笑天对谢雯雯的特殊照顾。具体是哪个原因我不得而知,也不愿意去深究,
只是每次偶尔看见谢雯雯的时候,都觉得谢雯雯愈加光彩夺目,完全没有了刚认识时候的青涩与羞涩。现在的谢雯雯举手投足,完全是一个光鲜亮丽、魅力十足的白领抑或是金领,唯一不变的是,谢雯雯依然可以让人心跳加速甚至窒息……
唯一让我欣慰的是,谢雯雯对我的称呼一直没变,每次见了都是客气得说道:“林经理,好。”
日子一天天流淌,我原以为我和白莎的关系就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等我有足够的能力,买房、然后买车,再然后买999多玫瑰和一个大大的钻戒,风风光光将白莎迎娶进家门。只是后来你才会明白,没有谁会在一直呆在原地等你,不管当初那个人爱得有多深。只是当我真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我已经接近而立之年,而白莎已经早已离我而去。
只不过当时年轻甚至叫稚嫩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责任、什么叫担当,我像一只蜜蜂一样,游走在各种花朵之间,还自以为自己有N大的魅力。当我在米雪、刘曼娟……身上不断游走的时候,不是没担心过东窗事发,可是肉体的快感完全掩盖住了心灵的愧疚与罪恶感,直到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将自己打入万劫不复深渊的是自己,只是触动这个核按钮的确是一个我完全想不到的人……
旺季的日子真的很辛苦,虽然我认为我已经完全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等旺季真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面而来的时候,我确实觉得像滔天巨浪一样将我劈得不能呼吸。
而白莎那里就成了我最好的港湾,尽管刘曼娟的肉体给了我完全不一样的体验,但白莎那里才让我真正感到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可以策马狂奔、纵横驰骋。
而白莎也以女性的温柔与体贴,让我在这个温暖的港湾得到极大的休整。唯一让我不爽的是,还是那个伍元,在我纵横驰骋的时候,总是感觉胯下的小驹有所忌惮,不敢放肆嘶鸣。
我真想一脚把伍元给踢出去,尽管我知道她是完全无辜的,白莎在找人合租的时候,就已经存在这个问题了,当然始作俑者还是我,谁让我自己太拿捏呢。
当然伍元让我更不爽的还有另一件事情,就是不知道她故意还是怎么样,每次进出房门的时候,都搞得超级大的声音,而且不管是早晚,第一次很大的声音,我们知道她出去了,第二次很大的声音,我们知道她回来了。
我几次想和她说一下,都让白莎拦住了,“算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别搞得好像我们多刻薄一样。”
我叹了口气,算了,随她去吧。
那个周末我和白莎抱在一起睡得正香,突然就听到门“砰”得一声被关上了。我和白莎几乎是同时被吵醒的,我顿时火冒三丈,我们住得这个房子防盗门是厚重的铁门不假,可你,你用不用搞这么大声音,好像不知道你出去回来似得。
“算了。”白莎劝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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