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开始激动起来,那个无比丰腴的嫂子,在床上是什么样子呢?突然宋猴子撞门而进,我看他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林……林……林子,你……你……听……听到了吗?听……听到了吗,声……声音!”
宋猴子的反应无比大,我当然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但我还故意问:“什么啊?”
宋猴子稍微平息了一些,“叫床,叫床!”他突然压低声音,做出一个身体前倾的动作:“林子,我告诉你,那个声音就在我们对门的房间,我告诉你,就在那个嫂子的房间,我告诉你肯定是是她。”说着说着宋猴子又激动起来。
我有点惊讶于宋猴子的反应,那个嫂子的叫声是够销魂,但是还不至于让宋猴子激动成那样。后来,我才知道,宋猴子来时候还是处男,难怪!后来,我们戏称宋猴子是中国最后一个处男,他还差点翻了脸。
我和宋猴子就那样,没再说话,那声音继续宛转悠扬,时而高昂,时而低吟,甚至还伴随着啪啪声,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我看着宋猴子脸已经红得像猴屁股一样了,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房间里另一个床位的人还没回来,我只好对宋猴子说:“猴子,关灯睡觉吧!”宋猴子没说话,爬到了上铺,我关了灯。
声音还在持续,我也有点激动,离开莫柒柒有一段时间了,加上火车上米雪和白莎的刺激,我感到我兄弟无比的不安分。
突然一声啊的大叫,声音平息下来,。
滨海的夜晚并不安静,窗外依然嘈杂无比,不知道是不是房子的效果太糟糕,摩托车声、鬼哭狼嚎的歌声、划拳声、小孩哭叫声构成了大合唱。我感到很疲倦,但脑子却无比兴奋,一点睡意都没有,宋猴子也在床上转辗反侧,显然也没睡着。
我没有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上铺的床板,屋外有灯光从没拉严实的窗帘的缝隙偷偷溜了进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感到眼皮再打架,突然我感到床扭动的厉害,是宋猴子弄的床不停的动,“猴子,你干什么呢?”我迷迷糊糊的问道,床突然安静下来。
我睡了过去,迷迷糊糊感到床好像又在动,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
突然拉锯一样的声音响起,异常刺耳,我迷迷糊糊的想骂人,惹我清梦,后来突然醒悟过来,原来是闹钟响了,我特意用非常难听的铃声,就是想自己能不贪被窝,早上七点了,多年养成的习惯。
起床!
我低头找鞋,我突然想骂人,地上有几团卫生纸,NND,准是昨天宋猴子做的好事,做这种事正常,可卫生纸乱扔,又不是自己家里,我真想把他从床上拉下来揍一顿。
我深呼吸一口气,平静下来,拿着毛巾和牙刷走了出去。
早起的好处是不用和别人抢洗手间,嘿嘿。
洗刷完毕,我看宋猴子也起床了,大概是被我的闹钟吵醒的。地上的卫生纸也不见了,看来宋猴子不是不明白,。
我装作什么没发生,宋猴子也不说话,我感觉他有点讪讪。
窗外已经比较吵了,各种声音像没有了指挥的交响乐团,劣质的油烟味飘了进来。
肚子也有点饿了!
屋外开始有说话声,看来大家也都起床了。突然有人敲门,“起床了没!”是宋世文的声音。“起来了,宋哥!”我赶忙向前开门。“走,出去吃早餐吧,吃完去公司!”
往外走的时候,有个中年男人站在客厅。“这是李哥!”宋世文向我们介绍,然后转向中年男人,“李哥,新来的。”我们也不知道李哥的身份,赶忙说:“李哥好。”“李哥”点点头,没说话。
出了门,王胖子忍不住问:“宋哥,这个李哥是谁啊!”
“公司的老业务员!”宋世文显然不愿意多谈此人,岔开了话题,“带你们吃点滨海小吃。”
宋世文带我们吃粉,滨海的特色,味道还不错,但也没宋世文说的好,我更喜欢豆浆、包子、油条。
“公司离的很近,我们步行就可以了。”
昨天一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现在才时间仔细打量滨海这个城市,街道谈不上干净,早上的空气都谈不上新鲜。唯一让我感到兴奋的是,两边的树木都是我以前没有看到过的,“滨海,这就是滨海了,我这就到了滨海了?”人真是神奇,前天还在老家,今天就到了滨海,我有点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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