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个男的?”米雪有点明知故问,我心里骂道:“小骚货,还给我装纯!”
“就和你他那个的那个!”我边说边做了舌吻的动作。
“讨厌!”米雪伸手打了我大腿我一下,我心想,,你敢打我大腿,我下次就让你张开大腿。
“那是我老公,不过我们刚登记,现在才第三天呢!”我说,“难怪刚才那么如胶似漆!”“啊,你都看见了啊?”米雪脸有点红,我心里忍不住想笑,做到做了,刚才做的时候怎么不脸红。
米雪的打扮与长相很像那种经常在夜店出入的美眉,属于那种男人见了就想上床的那种女孩子,却不一定愿意娶的女孩子。如果在迪厅,一定是会围绕一群吃豆腐的男人。
说我,米雪起身上厕所,屁股一扭一扭的,我直勾勾的看着她那肥厚的屁股,感觉到身体某个部位在升腾。穿的裤子比较薄,我赶紧提了提裤子,以免某个部位过于突出。
抬头一看,白莎在直勾勾看着我,我有点心虚。“聊得挺投机啊!”白莎酸溜溜的看着我,我这才发觉有点冷落了白莎。还好,我处变不惊,“我怎么闻到好大的醋味?”
“臭美!”白莎嘟了嘟嘴。
“聊什么呢,聊得这么高兴?”原来米雪回来了,我突然感到甜蜜的烦扰。
灵机一动,“要不我们打牌吧!”
“好啊,好啊!”白莎拍手到,米雪也跃跃欲试,“赌注是啥?”
小妮子赌性很大,我想说:谁输了,谁脱衣服!话在肚子里也就罢了,毕竟在火车上,毕竟并不熟悉,虽然这两个美女我都想干,但我的魅力也没到那种美女见了就往上靠的地步。
米雪说:“要不输一把5块钱,玩一下!”
白莎首先反对:“我不赌博!”
我也不赞同,两个小妮子输了,我还会把钱还给她们,我输了,只有喂狗了,尽管我相信,以我的牌技拿下这两个小妞不在话下,但这毕竟是公众场合,落个聚众赌博的罪名就划不来了。更何况,我要真要赢钱,也不会一把五块的玩,火车上打牌我是为了消遣寂寞,顺便揩揩油。
我说:“要不输了,喝一杯子凉水!”
“神经”,这次轮到米雪反对了,那输两把就要喝得撑死了,我当然知道她们不会同意,这个招数也就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又穷、又无聊、又闷骚的男生才干得出来。
“要不就打鼻眼吧!”这才是我想要的,无论是米雪、白莎输还是我输,我都可以正大光明的摸摸她们的手。
不是有句话,“先摸手,后摸肘,顺着胳膊往里走”。
白莎和米雪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都同意了。
没想到,第一把是白莎赢了,我和米雪输了,白莎开始和我“打鼻眼”,白莎拉过我的手时,说:“啊,你的手好大啊!”
我本想开玩笑说:“还有个地方更大的,你要不要看?”脱口而出的确是:“男子汉大丈夫,哪都大嘛!”米雪一听,吃吃的笑了起来,看了,这小骚货也是个中高手,白莎倒是一脸平静,不知道是真纯还是装纯。
这小妮子手倒是挺软的,不知道胸前的小兔子是不是也这么软,我故意猜不中,好让她多拉我的手一会,她说鼻子,我就指嘴,她说眼睛,我就指耳朵,我故意装得很懊恼的样子,“为什么我每次都猜不对呢?”白莎高兴的不行,“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我心想,到底谁笨还不一定呢。来来回回猜了几十次我才猜中,因为我想再玩下去,米雪该没兴趣了,她才是我最终的猎物。
第二把,轮到我赢了,我心里那个乐啊,小肥羊们,哥哥来了!我毫不客气的抓起米雪的玉手,真她爽。我厚着脸皮说:“哇,怎么保养的,这么白!”米雪听了很受用,我很少用化妆品的,我心里忍住乐,打扮的跟鸡店出来的,还不化妆。我抓着她的小手,轻轻捏了一下,若有若无,她倒也没反应,遗憾的是,三次她就猜中了,我那个恨啊。
我又抓白莎的小手,白莎也和我一样,猜了十几次都不中,米雪忍不住说:“你们俩不是在这玩暧昧吧,这么喜欢拉手,那干脆握着得了。”白莎脸立刻红了,“瞎说什么呢!”再猜,两下就猜中了,我真的不得不怀疑,她刚才是不是和我一样,故意猜不中。
“盒饭,盒饭,15块钱!”火车上开始传来列车员的售卖声,到吃饭的时候了。“先吃饭了,先吃饭了!”米雪嚷道。她看着我说,能不能帮我把我的箱子拿下来,我吃的东西都在箱子里。美女吩咐,焉有不办之理,想想自己真够贱的。
轻松拿下来,这次米雪说了一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