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卉的脸上只有残留的冰冷的眼泪。
她看着昏睡的严若文,本想要离开的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她脱掉了严若文身上的衣服,随后也慢慢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清晨。
严若文皱了皱眉头,浓密的睫毛微颤几下之后睁开了双眼。
然而当他准备起身的时候却发现了身边的董思卉,她半裸着上身,头发凌乱地披散着,仿佛昨晚是经过了一次强烈的遭遇。
他眉头一皱。
难道昨晚他们两人做了那种事情吗?!
“若,若文,你醒了。”董思卉似乎是被他起床的动静所影响,她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害羞地看着他说道。
“昨晚——”
严若文下意识地问道。
“昨晚你喝醉了,所有我就扶你进房间了,然后你就抓着我不肯放手,我们就那样了。”
董思卉说着便羞涩地低下头了。
严若文揉了揉太阳穴。
他听着她所说的那些话,脑海里完全没有昨晚的印象,然而昨晚醉酒的人确实是他,身边的女人也确实是董思卉。
“哦。”他闷闷地回应道。
仿佛这件事情像是事不关己。
严若文拿起床边的衣服,正准备下床的他被身旁的董思卉拉住。
“若文,其实我们发生这样的关系很正常不是吗?”
她的声音十分轻柔,轻柔得让人毫无任何负担。
“我要整理下去公司了。”
他并没有回头,而是轻轻地甩开了她的手,往着浴室方向走去。
董思卉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
本以为他知道他们两人发生了关系之后会有所改变,可是为什么他的态度要比之前还要来得冷淡,他的毫不理会足够让她心寒。
她不由地握着手心,任由着长长的指甲嵌入手心。
安静的早晨。
“朵朵,这几天你就和公司那边请假吧。”严若星说着,把刚烤好的一片面包递给了她。
席朵朵无奈地接了过去。
“不用请假了,我想我也回不去了。”
她无力地啃上了一口。
“怎么了?”严若星问道。
餐桌上静悄悄的,席朵朵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也没什么,就是工作上出了点问题,所以,所以我可能又要重新找工作了,不过还好我有半个月的工资。”
昨天下午的时候她就已经回去办了手续,还好从财务那边领导了半个月的钱。
“对了,这些钱你拿着,就当做是我这个月的房租。”
她把那一封装着工资的信封拿到了桌面上,递给了严若星。
严若星停下手里的刀叉。
“不用,你自己拿着就可以。”
他又重新把这一份钱还给席朵朵。
尽管他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听到她刚才的话他还是轻松了不少,毕竟不用再担心她会和卫城有所见面。
“若星,你拿着吧,我才不想占你便宜呢。”席朵朵较真地说道。
这段时间她吃他的,用他的,几乎都没有出过钱,这让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严若星平静地凝视着她,那温柔的眉眼里都可以揉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