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一个人。”
温言初眼睛一圆,眉头马上就皱了起来,什么?她今天的烦心事情已经够多了,为什么还要出这种事情来让她震惊?
她伸手拿过了那份文件,看着文件上头的那个数字,99.99%,温言初的眼神中有着震惊。
温言初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个数字上,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过了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窗外的景色已经是陌生,不知道开进了个什么小区。
“这里……是哪里?”她说话有些不利索,主要是她此刻的确被这个冲击弄得有些回不过神来了。
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哥哥,莫名其妙,多了一个知道都不知道的父亲,自己所认为的一切,都是错的。都是谎言。
温言初觉得自己此刻有些理解程柯的感受了,这种感受,真的很不好受,就像是自己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一样。
“我想带你见一个人,事实上,这件事情,我和你一样迷惑,但是我还是很高兴有一个妹妹,独生子女很孤独,有一个妹妹可以让我疼爱,我觉得挺好的,希望不会让你觉得太过不习惯。如果可以的话,你能见见他吗?他真的很想见你。”
易清州语气温和地说出这一句,温言初轻轻歪了歪头,她真的有些乱。
换做是谁碰上这种事情,都会觉得很乱吧?
“他?”所以她吐出一个疑惑的音节。
车子已经停了下来,易清州一边拉开车门一边回答了她,“对,我们的父亲易泰然。他会给你一切解答的,言初,你不用害怕,爸他……不是顾扬,所以你不用害怕。”
说完这句之后,易承州已经下车,走到他那边去给她拉开了车门。
温言初的眉头依旧皱着,动作依旧踌躇,但还是慢慢下车来。
车子就停在一个别墅的院子门口,而一个穿着便装的中年男人已经早就等在那里了,他双手轻轻放在身前,脸上的表情有些忐忑,他的手指,在无意识的互相绞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自己的手指甲。
这个动作……和温言初紧张时候所会做的动作一模一样,并且就连易清州都一样,紧张的时候,手指头也会无意识地互相绞着。
温言初静静地站在他的对面,看着这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她想自己已经猜到他的身份,只是,她有些不习惯,或者说,很不习惯。
她三十年的认知中,从来都没有这个男人的出现,可是现在他就这么出现了。
“易泰然?”温言初眉头皱着,这么问了一句。
就看到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温言初咬了咬嘴唇,“所以,你……是我父亲?”
易泰然依旧是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亲子鉴定文件。
易泰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是的,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说明这件事情,只是,五年前我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还没有机会和你说明,你就离开了。现在你回来了,又才和程柯重归于好,我也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并且……我老了,和年轻人交流总归是稍许困难一些的,所以……”
他指了指易清州,“清州先前一直在出差,所以我就等着他出差回来了,你……不要生气。我没有恶意。言初,你有兴趣……听个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