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一路目光灼灼的真诚地看着前方的路面,将车速催得飞快,只巴不得快一些抵达绿江小区去,车子开进小区大门的时候,他只觉得仿佛都长长松了一口气。
程柯也觉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温言初红着小脸的模样太过可爱让他无法分心的话,程柯觉得自己真的很想好好表扬一下司机所表现出来的良好办事效率,这开车速度简直太可观,一路飙到了家门口,就赶紧下车拉开车门请少爷少奶奶下车。
程柯赞赏地看了司机一眼,搂着恨不得将脑袋揣到他大衣里头去的温言初,大步流星地进屋去了。
司机看了两人的背影一眼,上车的时候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呐……这干柴烈火的还真是让人怪难为情的。”
司机没有说错,的确是干柴烈火。回到家之后,程柯就狠狠地把温言初给办了。
说着是人生大事,想着是就得让她知道,家里头究竟是谁说了算的,他程柯毫无疑问,不算太严重,但多少有些大男人主义,在某些时候就会表现得很是明显。
比如一旦心里头被这个女人占据之后,他所表现出来的占有欲,就会非常明显。
喜欢听到别人叫她的时候,扣上他的名头,比如程太太,比如少奶奶。
若是温小姐之类的,就莫名会有些不高兴。
他像是初识情滋味的毛头小子一般,面对的又是让自己挂心得不得了的女人,于是总有些意犹未尽,像是恨不得就将她按进自己的胸膛融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直到温言初终于忍不住小声求饶,双手合十手掌互相搓着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口中说着‘程柯,你饶了我吧’这样的话都还不能让他满意,除非乖乖地窝在他的胸膛,小声撒娇一句叫上一个他最喜欢的称呼,那么便有求必应。
就连温言初都未曾想过,程柯是吃撒娇这一套的,总觉得像他这样的男人,似乎对什么事情都应该是那样一张淡淡漠然疏远的脸才是对的,像是已经成了固定思维。
只是就一句老公求你了,我太累了。
他就能够乖乖去做任何事情,不再对她继续狂风暴雨般压榨,拧毛巾倒热水伺候得服服帖帖的,温言初看着他裹着睡袍在屋子里进进出出地做着照顾她的事情,唇角微微弯了起来。
索性趴在床上抱着被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程柯刚端了煮好的热牛奶上来,看到的就是姑娘半趴在床上,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小手紧紧攥着被子裹着身体,但是露在外头的肩臂还是不难看出激情的痕迹,好几块紫红色的吻痕散落在上头,像是印在缎子上开出的花。就那么娇俏可人的模样,被子遮住胸口那种若隐若现的模样,看上去惹人怜爱的同时,又有着引人犯罪的诱惑力。
温言初身上的瘀伤已经都好全了,这姑娘体质真好,程柯看着她已经基本散完了的瘀伤,想着这血液循环能力绝对不是盖的,恐怕大男人都不见得能有她恢复得这么利索呢,也难怪平日里总是挺能吃的,没见长什么肉,合着是全搀和到体质的强健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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