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能称得上是血案,但是这一次,很显然不能用上血案这个词。
比起第一次时的懵懂,甚至很多细节都完全不记得了,这一次,她很清晰,所有的细节都很清晰。
在床上,程柯算不上是特别温柔的人,这是实话。
哪怕平时他对言初说话的时候,语气和目光里头总是柔软,但是在这方面,他不是特别温柔的人,有一种……野兽一般的粗野。
可是却不讨人厌,反而是更让她没有招架的能力。
每一下都像是快要将她贯穿一般,还是会有疼痛,他的尺寸有些超过了她所能容纳的范围,但是,却没有第一次疼痛得那么厉害。
并且伴随着可以忍受的疼痛而来的,是四肢百骸都嚣叫着的让她忍不住尖叫的战栗。
房间里头光线昏暗,空气里头却是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哪怕在黑暗中都尤为明显,床上两条交缠的身体,互相交换着彼此的体温汗水和呼吸。
她轻声的嘤咛和他粗重的喘息声,交织成一章夜曲。
程柯其实有些懊恼,他并不是不怜惜她的,也并不想这样粗野,但是……停不下来啊。
鼻间都是她身上浅浅的沐浴露馨香,让人心猿意马。
当伏在她身上终于结束一切的时候,程柯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然后才低声在她耳边问了一句,“弄疼你了吗?”
光线的昏暗使他看不清她身上的伤痕,强悍的记忆力又使他从来不会忘记任何一个动作和过程。
于是察觉到她细细的急促呼吸,退出了她之后,怜惜地拥了她的身体。
言初浑身都滚烫滚烫的,倒是不算太疼……
黑暗中她轻轻晃了晃脑袋,一下子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还伏在她身上,言初忽然就轻轻抿了唇角,声音中带了些赧然的笑意,“这下好了,我这是真的上头有人了。”
听了这话,程柯呼吸一滞,只觉得这傻姑娘别的不行,破坏气氛她最在行了……
索性俯身就直接轻轻咬了她小巧的鼻头,言初的眉头一皱,就咕哝出了声,“属狗的吗!”
程柯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有力的臂膀依旧揽着她,“我属羊的,要我咩一声给你听听?”
言初哭笑不得,也看不见他脸上是什么表情,于是就伸手去摸床头灯的开关。
啪嗒一声,床头灯暖黄的光线弥漫了整个空间,言初这才看清楚了伏在她身上男人的脸。
依旧是那样清俊无匹的好看,无论是轮廓线条还是五官,房间里的暖气足足的,于是这一番运动下来,他的鬓角上都有着汗水,目光深邃而温柔睫毛长而浓密,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鬓角的汗水沿着他锋利的下颌线滑到下巴上,下巴上还有着胡子剃干净之后微微扎手的胡茬。
温言初目光一下子有些痴了,讷讷地抬起手,无名指上的指环闪着亮亮的光,她就这么将手指落到他的下巴上。
程柯的大掌握住她的手,眉眼微弯,唇角噙着笑容,“都看呆了?看吧,我不收你钱。”
他低低地笑了两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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