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车大冬天里风里来雨里去也不觉得苦,给她辆汽车坐坐她还以为是他偷来的,一阵紧张……她究竟要什么?
明时宇坐在程柯的对面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屁来,只从旁边拿起那几把玫瑰花来,递给程柯,“要么你就送花吧,女孩子们都挺喜欢花的。”
绍华和承州配合默契,已经从桌上拿了程柯的手机出去,翻找了通讯录一整遍也没找到温言初这个名字,最终停在了直系亲属那个名字上,只觉得很是刻意,大家都是北方汉子,做事毫不犹豫的,直接就拨打了过去,响了好几声那头都没人接。
就在他们认为不会有人接的时候,那头已经被接了起来,温言初的声音有些许忐忑,“喂?你……还没睡么?”
她也还没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心里头总是有些担心他,或者说,有些挂念他。
承州咧嘴笑了笑,嗓门直接就大了起来,大咧咧地问道,“喂?程柯媳妇儿吧?我是上次和你见过一面那个易承州你还记得么?”
“嗯,记得的,你好。”温言初眉头轻皱,嘴唇也轻轻抿了抿,等着那头的易承州再说话。
“程柯喝高了,是不是和你吵架了?他心情特别不好的样子,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喝酒,我说上次见你们还挺好的啊,这也才刚结婚不是么?吵什么呢?”承州还是很懂事地没将不该捅的事儿捅出来,只说了绍华会将程柯送回去,让她在楼下等着接一接。
挂了电话言初就有些心急了,这个男人……看上去总是平平静静的。不高兴就不高兴嘛,不高兴就说啊!闷着头走了之后去喝闷酒算是个什么事儿?!他感冒都还没好呢!心里头一下子担忧了起来。
匆匆在睡衣外头穿了大衣就下楼去等,还不忘多拿了一条大大的羊绒披肩下去。
而此刻,程柯的手里头被明时宇塞着两束玫瑰花,而程柯依旧是眼睛亮晶晶的,脸上有些酒意的泛红,表情波澜不惊,眼神倒是有些凝重地看着手中的花。
明时宇在旁边如同推销一般同他说道,“反正,你就拿着回去吧,说不定人就喜欢了呢?”
程柯唇角轻轻抿了一下,笑得有些轻蔑,眼神就似笑非笑地落在了明时宇的脸上,只停顿了片刻就说道,“时宇,你该不会真以为我醉了吧?”
那眼神看得时宇毛骨悚然的,时宇哆嗦了一下,“你醒酒了?”说道这里,时宇想到了另一个可能,于是说道,“还是……你根本就没醉?”
程柯唇角微弯,或许是因为酒意,他笑得邪气凛然,“我要是不这样来一下,绍华和承州哪会那么自然地拿了我手机出去给我女人打电话去了呢……你看,如果我没猜错,绍华等会进来会说要送我回去,如果我没猜错,他还会告诉我,我的媳妇儿已经在家楼下等着了……”
虽然已经认识这么多年,深刻了解自己这老友是多腹黑的男人,但是时宇还是忍不住再次哆嗦了一下,而就在这个时候,绍华推门而入,就和程柯猜的一模一样,他张口就说道,“阿柯,走了,我送你回去,你媳妇儿在家楼下等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