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你的伤,我会治好你。”
“你在说什么?”赵雪歌瞬间清醒了过来,“拓跋公子当时刺伤我并非本意,好像是受到什么操纵一样,所以我并没有怪过拓跋公子。因此你也不用为之愧疚……”
“不是愧疚,是悔恨,”拓跋月凝视着她,“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赵雪歌又愣了一下。
“我知道你喜欢我,你把我送给昭和郡主和安西郡王的目的,知道你为什么叫我快走,知道你跟他们说你派我去卧底,知道你都不喝药,知道你想要来找我,知道……”
赵雪歌的脸已经全红了:“你,你在说些什么啊……”
“我不愿意你去和亲,也不要你嫁给独孤轩瀚,”拓跋月再次把她抱在怀里,“你明明喜欢是我,不是吗?”
“你也喜欢我吗?”赵雪歌微笑着闭上了眼,“那么我也满足了。”
“别说傻话了,我会治好你的!”
“没用了,”赵雪歌的心平静了下来,脸上浮现了恬静而平淡的笑容,“能在最后都呆在你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们立刻就动身,”拓跋月捧着赵雪歌的脸,“这些天我打听到了,在某个地方有一个不入世的神医,只要能找到他,你的病就有希望。”
赵雪歌怔了怔:“真的吗?”
“难道你不想好了之后跟我在一起吗?”拓跋月凝视着她。
赵雪歌的脸再次红透。
怎么办,怎么办,心跳的好快。
染绿面皮抽搐,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好,最后只得弱弱的说了一句:“那个,拓跋公子,你的伤口还在流血。”
“啊,对,金疮药!染绿,金疮药呢?”
++++++++++++++++++既然拓跋月出现了,先前的计划也弃之不用了。
拓跋月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一个女人,面布轮廓跟赵雪歌有七分相似,再经过刻意的化妆,倒也勉强能掩人耳目,况且赵雪歌本身也因为身体的原因就不大露面。
“只是独孤轩瀚是见过你,只怕到时候瞒不过去。”拓跋月还是很忧心。
“没关系,到时候就说女扮男装的时候化过妆的,不就可以了。”赵雪歌满意的看着那个女子。
“对了,昭和郡主叫我给你带句话……”拓跋月响起了远在珈蓝的昭和郡主。
“我知道她会说什么,她应该找到了那天她一直哭的借口了吧!”赵雪歌扭头看向了珈蓝国的方向。
拓跋月看着他,不禁在心里暗叹。
果真,这两个人是最了解彼此的存在。
++++++++++++++++++拓跋月紧了紧赵雪歌的披风。
这些日子染绿在一边看的真是犹如百猫抓心。
她家的小姐一向的云淡风轻的样子在拓跋月的温柔对待面前荡然无存,只留下一个傻乎乎的甜蜜小女人的形象,真是让她恨不得自挖双目。
经过几番波折,总算是找到了那位所谓的神医的住处。
看着前面形象猥琐的大叔,三人都无语了。
“有什么事吗?”大叔吸着面条,瞅了一眼一脸苍白的赵雪歌,“这姑娘看起来快不行了。”
赵雪歌在这几个月里身体是越来越不好了,几乎每天都会咳血,也时常晕倒,身体越来越虚弱了。
赵雪歌勉强笑了一下:“神医前辈……”
“我可不是什么前辈!”大叔把碗放在了桌子上,“而且我这里可不欢迎外族人!”
拓跋月脸色一白:“神医前辈……”
赵雪歌还想说什么,突然觉得心口一阵刺痛,整个人昏厥了过去。
“小姐!”染绿悲戚的喊了一声。
拓跋月抱着赵雪歌,跪在了地上:“神医前辈,雪歌并不是外族人,求你大发慈悲,救救她吧!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给!”
大叔挖了挖鼻孔,弹飞一团可疑物体:“我一个山野村夫,又能要什么?只是这小姑娘一看就是心疾,还颇为严重,需要要换心才行。”
拓跋月愣了。
“您说,换心?”
“换心啊,她这个心不好当然要换一颗啊!”
染绿跳起来:“你在胡说些什么!心怎么能换!”
“染绿,不得对神医无礼!”拓跋月紧了紧怀里赵雪歌身上的披风,“求神医救救她吧!”
大叔又挖了挖鼻孔,然后把小指尖上的可疑物体在门上蹭了蹭,然后搭在了赵雪歌的手腕上。
拓跋月和染绿的面皮一起抽搐起来。
“不行不行,中过剑伤,心脉受损,必须得换心咯!”大叔收回手,一脸可惜的表情,“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