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罗蒙哥说:“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你的义务,你没得选。”
就在此时,教廷旁边的土堆上,一个个红色的眼珠冒了出来,血腥玛丽压住心底的愤恨,望着教廷内的城墙蠢蠢欲动。
沙比利揉了揉鼻子,对着血腥玛丽说:“我的大侄女,我也知道我哥哥死在宗教审判所里,等着那小子跟教廷打的两败俱伤多好,最好能用核弹把这里炸成一个大坑。”
血腥玛丽望着沙比利说:“玄齐骗了我们,我专门问了军方的朋友。核子电池的确有自爆装置,一旦启动就无法停止。他手中居然有块即将归零的电池,这是不对的。”
听到血腥玛丽这样说,沙比利嘴角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华夏人还真是个狐狸,想不到会骗人。”说着身躯往后缩了缩:“指望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突破教廷的防线,即使那个小子冲进了教廷内,又能怎么办……”
正说着血腥玛丽的身躯猛然间一僵:“看那是不是裁判长?”沙比利顺着血腥玛丽指着的方向望去,就看到两个穿着铠甲的战士出现在教廷中央,那一身如同实质的杀气铺天盖地而来,惊得沙比利往后退缩,牙齿不可抑制的磕碰,还真是那两个杀才。
宗教审判所内一共有十二个裁判长,全都是杀人如麻的狠角色,其中十个在五大洲,七大洋上巡逻,剩下的两个长期坐镇在梵蒂冈。现在他们两个出来了,那么前面他们追着的那个人是?
原本以为能够轻松脱身的玄齐,这一刻狼狈的好像是一条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两个混账,穿着刀枪不入的盔甲,有着好似劲风般的速度。本该重若山峦的盔甲,居然能够穿出迅捷如风的效果。而且他们身上的那股子杀气,哪怕是见多识广的玄齐,也觉得心惊胆寒。
“这是什么玩意?”已经不再遮掩行藏的玄齐又抛出六颗手雷弹,在弹药充足的情况下,如果是巷战,光玄齐的破坏力,抵得上一个集团军。
“不知道就是感觉他们身上穿着的盔甲,好似比刚刚胡须身上的盔甲要好的多”老鼋搜肠刮肚的找形容词:“如果胡须他们穿着的盔甲是青铜盔甲,那么这两个人穿的盔甲就是白银盔甲”
刷耳畔传来一声震颤,一道如同极光的身影,拉着一连串的残影,再一次出现在玄齐面前,重盔重甲的男人手中却捻着一把细剑,纤细的剑尖上爆出千万朵星光,好似暴雨般对着玄齐的身躯刺去。
玄齐脚跟猛然发力,身躯好像是离弦的剑避让过这一团的华光,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发出哚的一声,三百六十个窟窿眼出现在地面上。平整的大理石上,凭空变成的马蜂窝。
可不要小瞧了这一手,速度与力量都是一顶一的,不但要速度够快,而且还要力量够强,才能够打出蜂窝煤般的效果。如果速度不快,又或者力量不强,很难打出这般的声势。
玄齐感觉到自己背心上正在冒冷汗,刚把胡须等人救出来。把那个红衣主教吓走,接着就遇到这两个狗杀才,好像是跗骨之蛆般步步紧逼,打不过也讨不到。原本还在往外逃的玄齐,居然被一步步的逼回到教廷中央,离宗教审判所越来越近了。
“他们想要做什么?”玄齐诧异而无语,因为没有刻画法阵,而且整个教廷周围又布满了法阵,不能施展五行遁法,也不能借用诸天灵气,玄齐就好像只没有牙的老虎,满是憋屈与无奈。
“我怎么知道”老鼋无奈:“他们并不强,不过相当于化液期的大修士。怎么就把你逼的这般狼狈,要是换成当年的我,伸根小拇指也能把他们给碾死”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能无可奈何的说着当年勇。
玄齐狼狈无比的避让开又一波攻击,身躯离宗教审判所的大门越来越紧了这一刻玄齐的心头是满满的无力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办法啊没办法
而这一刻老鼋却恍然:“我知道了这两个狗杀才为什么这么强因为这里是梵蒂冈,这里是教廷,他们能够借助这方天地的灵力,还能燃烧信徒们的信奉之力量……”
“知道了又有什么用”玄齐吐糟中被一脚揣在胸膛上,整个人好似炮弹般落进宗教审判所的大门里,而后听到西莫斯狂妄的叫嚣:“混蛋,在我的地盘里,我会让你流光最后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