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说是十分冷淡,所以,估计也没什
么人能对她和她的夫家施以援手。 宁远县主笑着道:“说出来也不怕桃花县主笑话,那些说我们是士族的,其实正经是嘲讽我们呢。不瞒你说,家里头读书的人不少,但正经考中了举人的只有两位,中
进士的也就只有一位。”
说着看了徐婉儿一眼:“就是她父亲。”
温竹青‘哦’了一声笑道:“那很好啊,已经不错了,宁远县主是心太高了,这样还觉着不好?”
宁远县主笑了道:“你是不知道,我说的可是驸马家前后五六代人……只中了两个举人,一位进士。”
温竹青心里一窘。正想着怎么强行的说两句,这样也很不错……
宁远县主已经继续道:“婉儿父亲虽然中了进士,只可惜身体不好,到底没能出仕。”
温竹青就顺着这话惋惜的道:“可惜,真的太可惜了。”说着又看了徐婉儿一眼。
徐婉儿抿着嘴低着头,用手绢擦了擦眼角。
温竹青眨了一下眼睛。
果然宁远县主接着叹气道:“也是没福气的,婉儿十岁的时候过世了……唉,可惜,我们也都说可惜呢。”
温竹青也就跟着叹息。 “这一代人也就这样了,且看婉儿的哥哥们中,有没有出息的了。”宁远县主说着,又看着温竹青笑道:“其实我心里头是羡慕桃花县主你的,你驸马家的老爷子年纪也不大,大约和我差不多吧?到底不是七老八十的那么倔,也想得开。做生意有什么不好?县主、驸马如此开朗,光明正大的做生意,好好的经营,看看这家里头多好?也
没见什么难听的话……皇后娘娘不也认同?”
因为需要,所以又扯上皇后了。 温竹青笑着道:“公爹这一点倒是真的好,想得开,原本我们家也是经商世族,几代人都是做生意的。至于外面人怎么说,说起来宁远县主别笑话,我也就是个俗人,
这些年来往的大部分都是生意人,正经翰墨诗书传家的读书人倒是很少来往的,所以倒也没听人说过什么,便是说了,我也不在意。”
宁远县主点头:“到底是心胸开阔。”说着看了一眼门口,似乎有点着急。
温竹青跟她聊了这么半天,感觉她似乎是想做生意?但是又不是很肯定,因为其实这半天宁远县主说的都是生意人如何如何,具体并没有提到什么生意。
似乎更像是为了拉近和温竹青的距离才说的这些话。
而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温竹青还是不能肯定。 叫竹风来,这一点实在太突兀了。徐婉儿是位年轻的小姐,凭着她在这里这一点,就不该把男子叫进后院来。竹风虽然是自己的弟弟,可在徐婉儿这边也属于是外男
,到底男女授受不亲,徐婉儿也是读书人家的小姐,怎么能随便的见别人家的外男? 温竹青实在是有点想不通,摸不透这位宁远县主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