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被拒,然后又‘打起精神’恢复到一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依然厚着脸皮来齐家,打着做生意的名义真正的做她心里盘算的事
情的时候,估计也就已经做好了应对桃花县主的准备。
温竹青走到了跟前,沉着脸看着庞玉燕。
庞玉燕马上跪下伏地磕头:“草民拜见桃花县主。”
温竹青并没有叫她起来,冷冷的道:“庞玉燕,你是觉着本宫好欺负还是怎么着?”
庞玉燕没抬头,声音中带着惊吓:“草民不敢!草民怎么敢有那么大的胆子,县主误会草民了。” “误会你了?你跑到驸马面前,说你情愿给他为妾甚至为外室,不要名分的跟着他你都愿意,这是本宫误会你了?驸马拒绝了你,你不是羞愧难当,从此不再出现在本
宫和驸马面前,反倒这么快就没事人一样的照样登门拜访,也是本宫误会了你?” 对于脸皮这么厚的人,温竹青也不会给她留什么面子了,冷着脸盯着地上跪着的庞玉燕,道:“本宫一再的给你机会,给你脸面,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想不到你竟然
利用此点,一再的得寸进尺?”
这番话说完,能看得出来,跪在地上的庞玉燕撑住身体的胳膊都在发抖。 任凭如何,做出来的到底没有当面说出来更令人尴尬而难堪。而庞玉燕仗的估计也是这一点,凭她脸皮厚,加上用生意人谈生意当借口,就想要装成什么事都没有发
生过,但也扛不住温竹青当面的将她所作所为全都揭露了。 “庞玉燕,驸马是什么样的人品暂且不说,你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面前做出投怀送抱举动,分明是没有把本宫放在眼里。本宫的丈夫,你明目张胆的崇拜,无耻的
勾引,丝毫不惧怕本宫,欺负到本宫的头上,真以为本宫就是软柿子,任由你踩?”
温竹青声音冷冷的,反倒没有什么厉声的呵斥,只叫人感觉冷到了骨子里而已。 庞玉燕的声音微微的颤抖:“县主容禀……草民上一次是喝多了,一时感概,才会胡言乱语……草民并没有故意勾引驸马的意思,只是碰巧遇见的人是驸马而已。草民
便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欺负县主,只求县主能饶过草民酒后失德,草民确确实实是喝多了酒,自己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草民即便是傻瓜没脑子,也实在不敢鸡蛋碰石头的跟县主过不去。如今草民对县主只有满心的敬仰和奉承,绝无半点敢违逆您的意思,更不敢有什么欺负的想法,草
民实在是不敢,也没那个胆子做这样的事情。”
果然是早想好了说辞的。 庞玉燕全身伏地,看起来倒是真真的战战兢兢,似乎受惊不小:“县主您是皇后娘娘的义女,高高在云端上的人,草民便如这地上的泥巴一样,才是任由人踩踏的。草
民怎么敢对县主的丈夫有非分之想?” 说的也是口灿莲花,头头是道,虽然看起来浑身发抖,但条理清晰,还知道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