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青叹气:“我说这些就是不愿意闹到那个程度。” 她仔细的说道:“意思就是说,永定伯府里头,大约只有老太太上蹿下跳的找咱们的麻烦,包括侯爷,怕都是不想平白无故跟咱们闹翻。只是碍于老太太是长辈,府里没人能跟她犟嘴,所以,老太太病
了起不来,他们和咱们就相安无事,老太太醒了,就来找麻烦。”
齐瞻知道她的意思,道:“那又如何?到底还是来找咱们麻烦了啊,那老不死的叫你去给她看病,分明的就是将你叫到跟前,轻则呵斥甚至痛斥,重了说不定怎么找茬给你安个罪名呢!”
温竹青就道:“所以,等着她死了不就没事了?何必为了一个将死之人,去跟伯府硬抗?你真的当她不死呢?”
齐瞻一顿,看着她道:“什么意思?那老家伙快死了?”
温竹青点了点头:“之前她才中风那阵,他的大夫曾经过来询问过我药方子的问题,我看了看,是治疗小中风的症状的……”
“小中风,就是不严重喽?”齐瞻道。
温竹青好笑的伸手轻轻拍了他一下:“你听我说完行吗?谁说小中风不严重?小中风往往是中风的前兆,而一般如果中风前有这种非常明显的中风迹象甚至小中风的话,就说明非常非常严重。”
齐瞻这才严肃了起来,道:“你的意思,她活不了多久了?”
温竹青想了一会儿,点头:“嗯。”显然给老太太看病的大夫也诊断出来了,所以从方子上温竹青才能够看出来。但是,如果老太太依然是如此抓着以前的气不放的话,那么吃什么药都没用。
“别看老太太很嚣张,但其实她现在是在用她自己的命嚣张。”温竹青道:“她的大夫显然也提醒过她,但是她一意孤行,活就活了这一口气,那就只能用寿命换了。”
齐瞻过了一会儿才道:“虽然你这样说了,但我还是没有消气。”
温竹青好笑的道:“说难听点,你跟一个快死的人置什么气?且看这几个婆子回去之后如何吧,如果伯爷或者谁的也开始跟着老太太助纣为虐,那就翻脸好了。翻了脸,豁出去砸银子,跟他斗!”
这话才算是说到了齐瞻的心里,点了点头。
要是照齐瞻的意思,他倒希望那位永定伯和他母亲一样以势压人,齐瞻咽不下这口气,着实想跟这伯府斗一斗才行。 不过,还真的如温竹青猜测的,伯府那边真的只有老太太找茬,别的人不见做什么。因为温竹青之前一直在长安城看病,所以这边累计了两三位病情复杂的病人,昨天就没看完,今天接着又去了诊堂
。
齐瞻还派了人跟着,以防万一,不过,伯府那边并没有人来如何如何,也没有因为昨天婆子挨打,就过来找麻烦。
下午齐瞻去接温竹青,知道没人来捣乱,还有点悻悻然。
其实,婆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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