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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院子温竹青和齐瞻就看见赵大夫正好从院里往外走,两人都是一愣。
赵大夫大约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早,然后看到了两人的表情,他顿时又窘又惊慌,还担心被人当成是坏人,因为这里住的全都是女子妇人,之前不就抓住了一个趁乱猥琐的人?
赵大夫涨红了脸摆手:“不是……你们,我只是……我是住在外面……”
温竹青摆手:“我今天要将这边的病人看完,你们聊。”说着她先走了。
人家赵大夫还在解释呢,齐瞻倒不好立马走了,因对跟着的婆子道:“跟紧了!”看见两个婆子亦步亦趋跟着温竹青,他这才仔细听赵大夫说什么。
赵大夫正说着:“我住在倒座间,昨天住在这里的两个病人好了一个,回家了,另一个搬去和大家一块儿住了。齐五爷,你可别误会了……”
齐瞻就道:“放心,我倒不会误会。不过赵大夫,你和宿姑娘到底什么关系啊?如果是朋友、邻居的,要帮忙就大大方方地,若是其他的什么,最好还是说明白,我瞧着人家她妈好像是嫌弃你吧?”
温竹青只顾着看病,自然没工夫观察这些事,齐瞻在一边闲的没事,昨天就已经看出来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赵大夫应该是喜欢那个宿姑娘,一听宿姑娘病了,看把他着急的。
但是那寡母反倒不乐意。齐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猜测可能是嫌贫爱富吧。
那宿姑娘虽然生病了,但还是能看得出来,长得很漂亮,寡母带着她,母女两人生活想来是很艰难,所以想要给女儿找个富裕人家,然后自己跟着吃香的喝辣的,这样想估计也很平常。
齐瞻为什么马上就往这方面想?就是因为之前正好就碰到过这样的寡母带着一个漂亮的女儿,寡母应该是从小就给灌输这种思想吧,一定要找个富贵人家做妾都行,什么什么的。
如果没有霍静那母女俩那件事,齐瞻才不会多管闲事。
但是正因为那母女俩的事情叫他很厌恶,就不希望多出两个那母女俩一般的人。所以才问了一句。 赵大夫听他这样说,顿时脸涨得发紫,过了一会儿垂头丧气的低头嘟囔:“齐五爷说得对,她母亲是嫌弃我……我从十五岁就在无味诊堂当伙计,因为识字勤奋,我自己也特别想学,坐堂大夫才肯教我
医术的,学了七八年了,师傅和我自己都觉着我能出师了,可以当大夫了,可……可宿婶子就一直觉着我是个伙计,只配当个伙计……她想给宿姑娘找好人家……”
他说话的时候低着头,并没有看见进来了人。 齐瞻倒是看见,从门口走进来了三个人,前面走的三十岁左右,穿着件简单的棉布长袍,但却能感觉到一种很尊贵的气质。此人进来了之后东张希望,只是站在院里往门里观望,发现屋里人非常的多
,他的脸色就一下子巨变。 显然,这位从没来见过这样的情形,猛地看见了很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