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家道有些不旺,但也是暂时的而
已,无论如何都要维持住了大家的脸面。若是因为分家的事情闹得脸红脖子粗的,叫人笑话。”
说完了,自觉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
温四老爷却并不领情,冷冷的道:“谁也没说要吵,但分家也得公平,话说到事也得做到,不能光说漂亮话,凡事却都要自己占便宜。” 顿了顿道:“香月虽然是三房的,可香雪是你们二房的,这事弄到现在,三哥三嫂不在了,连个给香月说话的人都没有,这就是大户人家的规矩?香月一定要领走了朝楼,连午饭都不在府里头吃,这就
有脸面了?”
“说了不说这事了,你怎么还说?好好好,你们夫妻俩那么爱说,就说好了!说去吧!这事说完了再说别的。”温二老爷烦躁的道。 温四老爷冷眼看了上面老太太一眼,声音也是冷冰冰的:“老太太不让说,就连一句都不能说了?我现在又不是要什么话!事情你们做了,你们自己想怎么圆就怎么圆,可还是那句话,事情别做绝了,
做绝了,谁还顾得上脸面不脸面的?你们当然称心如意,难道别人吃了大亏,还得给笑脸?”
这话确实不太好听,温四老爷说完了,温二老爷变了脸色,屋里半天没人说话。
温朝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翻过来翻过去的,好想没听这些。其实,他真的不希望大家还一直围绕着香月和香雪的事情说,因为他本来就打算,让香雪去嫁给曹家。
这事他也是一定要办成的。
所以现在能不说就不说了,免得被人记住,以后当把柄,没完没了的拿出来说自己。
于是,谁都不说话了,各人心中都是一团气,烦躁的人已经好几个,自己烦躁还要看着别人烦躁,于是大家都烦躁了起来。
温二太太那边叫人将单子拿了过来,先从老太爷开始,老太爷只看了头一张的前面一点,就烦躁的扔给了老太太,老太太倒是仔仔细细看了看,给了二房。
四房那边的老爷太太就一直冷笑,他们料定这个单子老太太早看过了,如此的装模作样,真是可恶。
他们已经将老太太列在了二房那边,料定老太太是不会帮着自己的。
终于,单子送到了四房这边,四老爷和四太太看了起来,这一看,四老爷脸上变色,四太太更加是翻来覆去的找,好像觉着少了单子了。 她也马上说了:“就这点吗?是不是大部门的单子还没有送过来?只我知道的,上房老太太和太爷这边的库房里头,古玩玉器就整整两大库房。就那种宋朝的织金彩瓷瓶,成化斗彩瓶就有十来对!那些
怎么都不在单子上?”
这话问出来,屋里又是半天的安静,谁也不想开这个口给解释,因为知道,只要是一解释,那就必然是一场争吵。 温朝晖是绝对不会说话的,横竖他是晚辈,原本就该在长辈后面,长辈都不说,他为什么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