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老爷不可能是瞎子看不到,这么几年了,也不会不闻不问,想来,知府老爷、高同知都
知道,那个茶楼是刘同知的。” 说着自言自语:“这么个有‘本事’的人,却没争取到丝织局,偏偏在他不管这一块之后,朝廷要设立丝织局了,所以,他使点坏?既然背后有那么个大人物撑腰,他做事手段狠点,应该也不会让他觉着
害怕。”
他又想起茶楼小二的话来,‘不依不饶’,顿了顿道:“说不定刘同知和高同知有仇?或者有什么恩怨,所以高同知得了这个差事,刘同知就想使点坏?”
齐麓想了想道:“也有可能,横竖这样一说起来,倒是他们官场上争斗的事情了,我们这些人只是无妄之灾。”
齐瞻哼了一声:“什么无妄之灾,这些人未免也太把老百姓不放在眼里了,自己争斗,倒敢给十几个人下毒!这事只要有点眉目,我一定去一趟京城告状。”
齐麓笑道:“这个再说吧。”他未必同意呢。
如果真的是官场争斗的原因,然后说不定还牵扯京城的侯爵,那可真的是不要插手的好。他们只是普通的老百姓,虽然做生意有点钱,但没权势,这种事情尽量不搀和。
“晚上那两个护卫回来了,看看他们打听到了什么。”齐瞻说着蹙眉:“这么个天气,那棺材放在外面能放多久啊?”
齐麓愣了愣,好笑的道:“瞧你关注的都是什么事!”
齐瞻就道:“不不不,整件事到处都是古怪,真的是一点都不能疏忽,疏忽了一点,说不定就分析歪了。”
走到了门口,温竹青正让几个丫鬟拿着一把草在墙角处点着了熏,看见他们居然从园子走了出来,惊讶的笑着过来道:“相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齐瞻笑道:“回来好一会儿了,你们忙着,正好我有事跟二哥说,就转了一圈。”说着看着那边熏的草问道:“那是干什么?”
温竹青道:“丫鬟说是好像看见了蛇,我怕这院子之前很长时间没人住,真的有蛇虫鼠蚁什么的,就叫人去买了些雄黄艾草什么的,熏一熏。”
尚哥儿叫着:“娘,娘。”伸出手去。
齐瞻就道:“你娘很累呢,爹抱着好了。”对温竹青道:“你歇会儿吧,别跑来跑去的了。”
温竹青笑:“就是在院子走了走而已,累什么。”不过还没有熏完,也没抱尚哥儿,只是过来亲了一下,塞给尚哥儿一朵摘得花。
尚哥儿低着头玩,温竹青忙走开了。
齐瞻问齐麓:“二哥,你累不累?回去歇会儿吧。”
齐麓点点头:“真的有点气喘……还是回去歇会儿吧。”对他道:“你哄尚哥儿玩吧,晚上人回来了在慢慢说吧。”
齐瞻点头答应,道:“二哥你要是很累就睡会儿。” “行,知道了。”齐麓说着,回他自己的屋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