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一说话自己先气的眼圈发红,徐炳贞往前走了两步,盯着徐家二爷爷道:“二爷爷,你尽可以将我们从徐家宗族中除名!因为我们不稀罕了!别的人家,宗族聚居,为的是有了事情之后,可以大家团结一起,互相帮忙。一个姓氏,一个大族群,一起齐心才能不被别人欺负,可想不到咱们的族人竟然自私到了冷血的地步!我姐姐死的
那么惨,徐家族人全然,没有为我姐姐出头鸣冤,对抗温家的想法,头一个想法居然是胁迫我们,不准出声!”
说到这里徐炳贞一样气的哆嗦:“可耻!你们作为徐家的子孙,应该觉着可耻!女儿生在徐家,多么的可悲!” “混账!混账!”一个族人听不下去了,因为婆子到底没有他们人多,他绕了半圈绕过婆子,冲过来扬起手就给了徐炳贞一耳光:“没大没小的东西!你枉读了诗书!眼里全然没有个长辈尊重,你不配姓
徐!”
说着反手还要再给一耳光。 齐瞻自然是看不下去了,眼疾手快一伸手将那个打人的胳膊抓住了,冷笑:“说来说去不就是想给扣个罪名,把他们一家子赶出徐家宗族?你们这群人还要脸不要脸?人家十七八岁小孩都明白的道理,你们不明白?族人家里出了事,你们先想到的是你们的脸面,不去为了自家人讨回公道,反倒比别人更狠的压制胁迫自家人,不准报官?这口气你们忍得下去,别人忍不了的还不行了?你算什么人啊?你
配当人吗?”
那族人气的发晕:“混蛋,混蛋……”扬着手还想打齐瞻。
因为温竹青在这边,所以齐家的小厮们就不敢过来,在外围。里面只有齐瞻一个男的,然后就是婆子丫鬟的。
温竹青看见齐瞻躲开了那族人的手掌,接着就想还给那个族人一拳,忙叫了一声:“相公!”
齐瞻的拳头顿住了。他知道温竹青为什么着急,读书人是不能打的,打了读书人是有罪的。尤其他还是个商人。
温竹青怕那个冲过来的徐家族人赖上了齐瞻,齐瞻没打他,他硬说挨打了,混乱间没看清楚的人多,加上徐家那边的人全都是读书人,若是异口同声栽赃齐瞻,还真的有点麻烦。 所以温竹青厉声喊道:“姓徐的!你们到底要脸不要脸?!长辈尊重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打自己的侄子侄孙?事情已经至此,温家二奶奶的案子,现行报案的是我和我相公,跟你们家的侄子侄孙也没有关系。你们爱惜脸面,不肯报案,由着自家的女儿被人欺负至死,你们也龟缩起来不敢出头,读书人的骨气叫你们都丢光了!你们真好意思一个个的顶着这张书生巾出来晃!身为一个人,连自己至亲
家人都保护不了,反而是非不分,助纣为虐!你们才枉读了诗书!”
话音才落,旁边突然好些的人鼓掌起来:“说得好!齐家五奶奶才是女中豪杰!”
“对,徐家太窝囊了,要脸不要命。” “齐五奶奶的诊堂救治了无数的女人,我老婆就是在温大夫这边看好的病,齐五奶奶,我们都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