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别说,竹雨口才还挺厉害的,说的头头是道,把李山说的简直和多少年的老园丁一样。一开始范子元还被蒙住了,以为是年纪大了的,当即就说了,正好这事他管着,就请来好了
。后来一听李山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顿时犹豫起来了,竹雨又是一番说。”
温竹青听得好笑不已:“竹雨居然这样……到哪儿都忘不了给她山哥找活干。”
齐瞻笑着点头:“竹雨和范小姑娘走了,范子元还说呢,想不到这温小姑娘口齿如此伶俐,他都叫绕蒙了。”
温竹青笑了起来,忙问:“最后答应了吗?”她也挺关心这个的,当然希望竹雨能帮李山拿下这桩生意。
齐瞻笑着点头:“成功了啊,范子元又问了问我,我就说府里的花草都是李山包办的,他一听就点头了。当即叫着去,我找了小厮给领路,估计如果快的话,李山准备准备,明后天就能过去。”
温竹青笑道:“那挺好的,说不定还能和竹风、竹雨一块儿回来。”
齐瞻点头:“先看看国子监多大,需要哪些花草,然后回来准备,估计时间差不多,我叫小厮跟李山说了,他过去了就住在咱们那边,省事,也能照看两个孩子。”
温竹青点头:“那我就更放心了。”又问:“她们端午去哪儿玩?”
齐瞻笑了道:“好像是有个梅山,山上全都是花,应该是去那个地方玩吧,放心,跟着的人多,范家那边挺客气的。”
夫妻说着歇下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齐瞻早早的起来,洗漱了和温竹青用过早饭,便出门来食珍铺子这边的办公地方。
等了一会儿,一个年约二十五岁左右,身穿锦缎长衫的青紫色镶边宝蓝撒花缎面圆领袍的男子便来了。
是久未见面的温朝晖。 温家,虽然也在咸阳城,虽然也是商贾人家,大家身份上差不多,照理说是应该常走动的。但是因为温竹青父母亲,还有她姐弟的事情,温家的人和齐家从来没有来往过。有时候同样是商贾人家的谁
家婚丧嫁娶,两家不得不去的时候,温家的人都尽量避免见到齐瞻和温竹青。
齐瞻偶尔还可能遇见温朝晖他们几个兄弟,但温竹青就从没遇见过温家的奶奶、太太们。这是因为她们是故意的避开温竹青。
温竹青心里明白,她当然也不想见她们,所以若是哪天她们失误了没避开,温竹青自己倒要主动点避开。
就这样两边都有回避的意思,所以这几年虽然一同出席的场合不少,但还真的就没见过面。
齐瞻想不到,还有温家主动找自己的时候。
而且这不是温朝晖头一次找他了,半个来月前,温朝晖曾经给他送来了名帖,上面写着想过来见面,有事相商的话。还说是关于生意上的事情,烦请务必抽空,见面详谈。 齐瞻当时就没搭理他,什么玩意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