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到院子,已经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 周围已经被衙门的人围了起来,应该是挡着不让闲杂人等进入的,不过这边本就不是寻常人来的地方,加上周围庙宇改装的院落虽然多,但大部分是大户人家的别院清修之地,很少有常年住在这边的
,因此非常安静。
再往里走,一进院子,已经有股血腥味了。
院里很多衙差,但都非常安静,看到了陈佥事忙过来行礼,道:“陈大人……”低声禀报着什么。 温竹青皱起了眉头。血腥味太大了,难怪陈佥事会说‘血崩’。这个院子不大,也不属于正经宅门的那种三进院,而是和庙宇一般,前院一座正房,两旁并无厢房耳房,只是正房被隔成了三间,从外面能
看见三个窗户,正中一个门。
正房两边各有一个通向后院的角门,正院便是如此。
“在屋里。”陈佥事道。
温竹青叫荷叶将药箱子拿过来,寻找出来了蒙脸的手巾、手套带上了,这些虽然早就准备了,但还是头一次用到。
丫鬟们也闻到了血腥味,齐齐变了脸,互相的看着,荷叶和紫茸都有点犹豫,只有恬姑年纪小,无知无畏的想要跟着进去。
“紫茸跟着我。”温竹青进屋的时候道。
恬姑只好停下了脚,还有点失望,紫茸深吸了口气,跟着进了屋。
正房外面站着好几个衙差,但是到了屋里反倒是没人了,只有一个穿着长衫的男子在,也是蒙着脸,转头看见了温竹青,还惊讶了一下。
陈佥事跟着进来点点头,那人才没说话。
正屋甚至一点血迹都没有,看起来还很正常,屋子收拾的干净整洁,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进了卧房,这时候才出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床上斜躺着一具尸首,身下一滩血迹,和身上穿的月白色寝衣对比,如此的鲜明,看起来触目惊心。
是古二奶奶,只不过现在的古二奶奶已经死人了,大量失血已经令她毫无血色,一张脸灰败,正是寻常人说的死人脸。
“大人……”那个仵作已经过去和陈佥事低声细说。
温竹青走到了床边,先看了看情况。 古二奶奶穿着睡觉的寝衣,并无什么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伤口,寝衣是月白色的,躺在了血泊中,似乎没什么挣扎,面上表情也还算平静,床上的床单被罩并不凌乱,仿佛是就这样静悄悄地,血流干了
,仰面躺着就这样死去了?
温竹青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虽然是大夫,解剖过但是并没有验过尸,站定了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如何下手,等了好半天,身后有人道:“是不是血崩?”
是陈佥事。
温竹青回头看了他一眼,这才反应过来,先看了看仵作,那个仵作往后退,已经去站在了窗户边的案几前,伏案在纸上记着什么,显然,他没打算和她商量什么。
估计这也是陈佥事的意思。
温竹青对紫茸道:“把药箱子打开,将镊子拿出来。”其他的她还想不到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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