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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麓叹气道:“那个古大奶奶,前天出门去寺庙上香,晚上就住在了寺庙里头,丫鬟婆子在外面睡了一地谁也没听见任何的动静,早上起来却发现古大奶奶满嘴的血……”
齐瞻吓了一跳:“死了?!” “没有,舌头被人割了。还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挣扎不开,又喊不出来,就这样一晚上,血流了一床,人都快不行了。幸好寺庙里的主持还懂一点医术,急忙给止了血,又派人找了大夫去,这才救
了回来。”
说着摊手:“不过舌头没了。”
齐瞻都惊得睁大眼睛,半天才道:“古家人自己下的手吧?难怪那天在我们铺子骂的那么难听,古家人硬是不出面,原来是咬着牙要来狠的了?”
齐麓摇头:“如果是古家人下的手,他们就不会去衙门告状了。告的是你媳妇和我媳妇,说她们是嫌疑人,因为和古大奶奶有仇。”
齐瞻这才大惊,跳起来怪叫:“这些人脑子里都是屎啊?!我媳妇跟古大奶奶有什么仇?是那娘们去我媳妇铺子吵架的。” “就是这个啊,说是怀疑你媳妇给古二奶奶开落胎药,叫古大奶奶戳穿了,所以你媳妇一不做二不休……”齐麓说着摇头:“又怀疑我媳妇跟古大奶奶有旧时恩怨,之前我媳妇还找她去警告了一番,这就
是证据。”
齐瞻好奇:“二嫂什么时候去找古大奶奶警告了?”
“什么警告啊,你二嫂的为人你还不知道?走路都怕踩死一只蚂蚁,能警告谁啊?倒是去找了古大奶奶,结果还喝醉了……”
齐瞻愣了愣:“谁?喝醉了?”
齐麓脸上就露出了笑容:“你二嫂。”
这两儿子的对话没把旁边的齐老爷给气死,一拍桌子叫道:“你们俩都给我严肃点!说正经事呢,你们当开玩笑?一个个吊儿郎当地,还以为是说笑话呢?”
齐瞻和齐麓都吓一跳,赶紧把脸上的好笑表情收起来,齐瞻摊手道:“爹,我真不知道这事,不过我保证,我媳妇不是那么心狠手辣地人,她救人都来不及,还去伤人?怎么可能。”
齐麓也点头:“我媳妇就更不可能了,我刚刚说了,她走路都怕踩死一只蚂蚁呢。” 齐老爷气的摇头,道:“你们说不可能有什么用?得让官府知道……对了,我还没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呢!怎么就什么古二奶奶古大奶奶的,这么多奶奶爷的,都什么关系?什么落胎药,什么喝醉了,
都给我说明白!”
兄弟俩终于忍不住的哈哈哈的笑了出来。
齐老爷气的要死,他是真笑不出来。
齐麓笑着道:“算了爹,跟您说也说不明白,横竖这事您不用担心,我们兄弟俩就去解决了……也不用怕,不是您那两个儿媳妇下的手,她们俩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齐老爷本就是个心宽的,这些一听就特别复杂的事情,还没弄明白已经头疼起来了,闻言正好,站起来道:“那我就不管了!你们赶紧把事情处理干净,别叫衙门的人找上门来。” 说着甩袖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