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肯定是要应对,能隐瞒一个铺子,也少些事情,另外真的万一药铺子出了问题,还有个茶叶铺子,不至于束手无策。
倒不怕什么,不过能多隐瞒一刻是一刻。 这样想着,便和廖安说了。廖安觉着也行,点头道:“祁管家那边正是在打听我呢,叫他知道我在这个药铺子也好,就不会在追着问下去了,这边药铺子我多盯着的,茶叶铺子只要不被发现,事情也少
,生意又好,什么花销都撑得住。”
温竹青带着丫鬟婆子,领着竹风竹雨来到了药铺子这边,便直接在二楼,让病人上来。
那方子是治疗白带的,因此温竹青已经知道,病人是个女子,只是没想到上来的是个十来岁的年轻姑娘。 眼睛里全都是不安,紧张的不知所措。头上戴着青布碎花包头,裹得严严实实的,上来的时候低着头,要不是能看出来梳着双丫髻,然后仔细看眼睛,露出来的部分能看出来很年轻,胡乱看一眼,只
当是三四十多岁的妇人。 谢宝才请她在隔壁空屋子等着,过来小声回禀:“这姑娘拿的方子……不像是姑娘能得的病,且因着有一味生鳖甲,小的便问是不是给孕妇吃得,若是有孕的人绝对不行,姑娘说是她自己吃,小的看她
面色苍白气喘无力,怕也吃不得这方子的药,而且,看方子的话,得病的应该是妇人……”
温竹青赞赏的点头道:“完全没错,辛苦了。”
谢宝才说的时候心里还惴惴,怕自己诊断的不对,这会儿得了夸张,非常高兴,赶紧道:“这也是小的和毕浙商量的,毕浙原本想给她诊诊脉的,但因着那姑娘实在羞赧,毕浙也不敢强求。”
温竹青笑道:“不错,你们两个都不错,这个病人交给我了。”
谢宝才这才退了下去。
温竹青过去,给她诊脉,询问了一下情况。那姑娘一看大夫是个女人,顿时安心了不少,紧张感也少了不少。问什么也就回答什么,她只是得病了,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姑娘是身体有恙的,脉象上便能诊断出来,而她身体的表现就是白带多而有异味。一个姑娘家的得了这种病,便觉得难以启齿,连家人也没敢告诉,今天出来寻了个药铺的大夫给诊脉查看,那大夫
便给开了那个方子。
这姑娘又不好意思当场抓药,从那个药铺出来,走了半条街来到了这个药铺子抓药,被谢宝才看见了方子,忙找来了毕浙商量。
温竹青根据脉象,改了生鳖甲。之前的大夫肯定是没仔细看,把这个姑娘当成是三四十岁的妇人了,又是乡下人打扮,只当是身体多结实的,便给开了这样的药方。
“幸好你多走了一家抓药,若是直接抓之前的药方子回去吃了,病好不了,怕是还要落下病。下回若是还有问题,不要在去别家了,来我这里,只说找女大夫看病,便有人去给我报信。”
温竹青说着,叫她去抓药。 姑娘连声道谢着去了,下去了抓药,伙计们也知道了,只面色平常,能稍微缓解一下这姑娘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