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
当然,女儿慢慢的大了,齐老爷也知道要给孙氏留脸面,不要叫女儿们记恨上自己,因此打的少了。
今天真也是气急了,孙氏气得失去了理智,他何尝不是?你不是发疯吗?我就叫你好好疯一疯!
一顿揍下来,等开开门,孙氏躺在地上口鼻都是血,齐老爷叫人将她拖下去:“明天要是起不来就不用起来。”
只留下这么一句叫人胆战心惊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
齐瞻这边。
温竹青的嫁妆很多都是这一两个月临时准备的,所以难免有些仓促,齐瞻这边也担心温竹青为这个心里头难过,因此跟二嫂那边说,别的差点就差点,但是嫁妆一定帮着准备的齐全。
甚至还帮忙想着能添妆的人,不但叫二哥二嫂添妆,还去找了住在长安的,温竹青母亲的一些拐弯抹角的亲戚,暗示叫人添妆。当然,他去了先送了礼,送的礼够添妆的还有盈余。
如此大费周章的,但其实温竹青还不知道。
温竹青自己也并不是很看重这一块,她当然知道,大户人家可能讲究这个,自己过了门之后,如果嫁妆太寒酸,可能会被婆婆拿捏。
但那到底是过了门之后的事情,她以前没接触过,只是想到,但真正到时候什么样,还是不知道。
不过齐瞻先想到了,到了今天真的嫁妆进门的时候,已经算是非常好了,铺排的满满当当的,进门的时候从街头一直排到了街尾。
齐家这样的豪门大户,怕是女家多少的嫁妆也不会被镇住。
何况东府那边并不太平,炮仗响了大半天,唢呐吹奏了一两个时辰,停下来的时候,满府的人都觉着脑子‘嗡嗡’地响。
终于安静了些,小厮忙过来禀报情况,齐麓陪着齐瞻在他这边的正房,一听孙氏挨打了,齐麓惊讶的道:“父亲是怎么个章程?今天揍了孙氏,明天那娘们青鼻子肿脸的怎么见人?”
齐瞻想了想道:“算了不管了。不出来更好!不用给她磕头了。” 齐麓就转头嗔他道:“胡说开了,就算平常心里头厌烦,可名义上她还是咱们的继母,你成亲这样的大日子,继母不出来受礼,那成什么话?明天来那么多女眷,难道全都叫你二嫂接待?倒是没问题,
但总有长辈啊?若是谁家老太太的来了怎么办?闲言碎语的不难听啊?”
齐瞻想了想,这事还真的不能不重视。便道:“问题是现在已经打了,就要做这个准备。”
又对齐麓赔笑着:“少不得要辛苦二嫂了,二哥,你回去了和二嫂说说,明天辛苦她了。大面子上过得去就行,横竖咱家什么情况,咸阳城没有个不知道的。”
齐麓自然是点头:“这是当然的。”他也知道要做准备了,道:“我回去和你嫂子商量一下,看看要不要请长房大伯那边的太太过来一位。”说着忙去了。
齐瞻想了想,要不就和父亲商量一下?实在不行请大伯母过来,招待一下明天来的长辈女眷。 就这样忙忙碌碌,一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