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生儿子,那么一开始你们指责我欺瞒他身世的罪名就是不存在的,之后的那些话也就站不住脚了。你们一个个的打着
对皇上忠心耿耿的名头,不是应该将皇上的话奉做上谕,丝毫不敢违背吗?怎么皇上都说了,你们还在质疑?”
珍妃张口结舌:“可是那些证据,那个刺客说的话……” “乱臣贼子,其心可诛,他们的话自然不能信。至于你指责云瑶的那些事情,她的经历分明,你若是有什么疑惑、不解,直接去调查就是,虽然你现在没有了母家支撑,但要调查一下这些事情,还是不
难的吧?你敢出言指责,就拿出真凭实据,如果没有证据,我就要问你要一个交代了!沐云瑶是本宫的外孙女,不是什么人都能诬陷、栽赃的!” 沐云瑶本来站在懿德长公主身边,此时拿着手中的药瓶走下台阶:“珍妃娘娘,您之前暗示我用药毁坏皇上的身体,这一点我可不认。我给皇上诊脉记录下的脉案,以及用药所提及的方子,都有详细的
记录,每个记录上都有太医反复验证过之后留下的签名,我手中的这瓶养神丹,送到皇上面前的时候,也已经提前找太医查证过,你觉得我有本事在那么多太医的监督下动什么手脚吗?”
太医们连忙上前表明态度:“皇上,微臣等人可以作证,温娴郡主说的不错,她开的那些药方我们都是反复查验过的,可以保证没有任何问题。”
这件事情可是关系到整个太医院,自然要把话说明白,不然岂不是说他们太医院也参与其中,和长公主、温娴郡主一起谋害皇上?这个罪名可太大了,他们担不起。
“回禀皇上,微臣也参与过各种方子的论证,可以证明温娴郡主的药方开的极为妥当。”
“微臣也可以证明……”
看着纷纷站出来表态的太医,珍妃知道自己方才的话捅了马蜂窝,可话已经说出去,再也没有收回的余地。 崚王着急的要死,时不时的便转头看向李庆洲,之前他还觉得这个计谋必定天衣无缝,可现在呢,竟然失败的如此彻底,在他们看来铁证如山,在父皇眼中全部都是刻意栽赃,如此一来,谁还能动摇
长公主的地位?想到这里,崚王只觉得快气炸了,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看到低头沉默的钺王,心中顿时一亮:“四弟,从方才开始你就一直没有说话,可是有什么不解的?” 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纷纷集中到钺王身上,当初六大世家势力庞大,尤其是那个骆锟,出入宫门都是坐着车驾,气势一点都不比帝王出行弱,如果说他和皇后之间想要有点什么,那还真是完全有可
能。
钺王抬起眼眸,视线冷酷:“大哥,方才父皇不是说了,一切都是闹剧,怎么,大哥对父皇的话有疑义?”
崚王神色一僵:“自然没有。” “既然没有,那你问我做什么?”钺王气势咄咄逼人,“宫中表演的舞姬是刺客,刺客恰好招认出骆家的人,然后各种证据频出,可真是演的一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