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炳槐也看向一侧的官差,刚才看大夫人笃定的模样,还真以为什么都搜不到呢。“回禀沈大人,这些银票是从一个箱子里搜出来的,被很是小心的藏在了箱底铺的绒布下面,是属下走路的时候不小心将箱子撞了一下,里面的东西颇为贵重,属下生怕撞坏了什么,连忙仔细检查,这才在
绒布下面发现了银票。”
有官差抬了箱子过来,一侧的锦兰惊讶的叫了一声:“这箱子……”
沈炳槐看过去:“你认识这箱子?”锦兰点了点头:“回禀沈大人,这箱子是我们小姐回府之后给大夫人送的见面礼,当时小姐再三拿出来检查,生怕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奴婢记得极为清楚,这箱子里装的应该是一副赤金打造的嵌翠玉头面,
还有一套红宝石小挂帘,当时买下的时候花费了好几千两银子。”
大夫人猛的回头看向沐云瑶,眼神锐利仿佛淬了毒一般:“沐云瑶,是你陷害我,这些银票必定是你提前印好了藏在里面的,为的就是今日来诬陷于我!”“大舅母,您怎么会这么想我呢?”沐云瑶刚刚止住的眼泪再次掉落下来,“自从父亲过世以后,我和娘亲孤苦无依,去到竟陵城之后也是举步维艰,幸好上天垂怜,让我们得到贵人相助,这才慢慢的发展起了霓云坊和不羡楼,生活渐渐的安稳下来。在得知我们还有亲人的时候,我和娘亲高兴的好几天都没睡好,这些礼物都是我们亲自挑选出来的,不管花费多少银两,都希望您能够喜欢……可您竟然这般猜忌
于我……”
大夫人一点都不相信沐云瑶的话,她看着年龄不大,性子也温和无害,但自从回到苏家之后,每一步稳扎稳打,一点亏都没有吃过,到现在更是绵里藏针,就连她都压制不住了,还在这里装什么可怜?
“沐云瑶,若不是你诬陷我,那么银票怎么会出现在你送来的箱子里?”沐云瑶不敢置信的看着大夫人,似乎没想到她嘴里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大舅母,难道说银票出现在我送见面礼的箱子里,就是我故意装在里面诬陷您的?那按照您的想法,我是不是可以说,宝华寺中的那
场大火,就是羽仪表姐故意放的,想要烧死我和娘亲帮助您谋财害命呢?毕竟着火的时候她也在房间,可是她安然无恙的逃出来了,我娘亲却几乎丧命。”
“你胡说!”大夫人厉声反驳。沐云瑶似乎来了气性,面色带上几分悲怒:“大舅母,这么多银两不是凭空从天上掉下来的,是我一件件衣服做出来、一斤茶叶卖出去赚来的,每一文钱都来之不易。霓云坊和不羡楼中的账册,记录得清清
楚楚,自从开办以来赚取了多少银子,花费了多少出去,都能够查得到。”沐云瑶擦了擦眼泪,神色更加让人心酸:“我来京都之前,除了留下一些银两买见面礼之外,其余的绝大部分都交给了竟陵盐运使李大人,让他来回馈竟陵城的百姓,此事人尽皆知,我当时手中根本没有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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