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死地,就是为了侵占我手中的产业?还是说,从一开始找我们回来,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阴谋?
”
“你……简直是胡说八道,我堂堂尚书府,还能看中你手里的那点小钱?”
云春愤愤然开口插话:“我这次一共给小姐送过来二十万两银票,可不是小钱……”
二十……万两?苏文远转头看向大夫人,心脏瞬间揪紧,中秋节的时候,大夫人便找他抱怨过,说是府中进项减少,已经有些入不敷出,他当时还思量着开一些门路多赚取一些银子。难道说大夫人真的对那二十万两银子
起了心思,所以才下手如此狠辣,宁可闹出这样大的动静,也要一下置沐云瑶于死地?
不过,这个时候却来不及仔细思量其中的问题,首先要做的就是将苏家的嫌疑洗清。他看着沐云瑶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云瑶,你和你母亲流落在外多年,不管是你外祖母还是我和你大舅母,苏家上上下下无不将你们视作亲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偏激的想法,实在是让舅舅很是
伤心。”
就在这时,有一名顺天府的官差赶了过来,见到沈炳槐连忙禀报:“沈大人,关在牢房中的那个王柱又闹起来了,说是他娘和那个刘婆子必定是被杀人灭口了。”
“他有什么证据?”“那王柱说,他娘曾经炫耀过,说她拿廷杖打人力道把握的十足,可以借着廷杖三两下就把人打废,还说曾经如此处置过几名侍女,其中就有两人是苏家东院的,说是那两名侍女心思不纯,想要凭借着自己的容色勾引苏家大少爷来着,被下令杖责之后赶出了府,那两名侍女就是王柱的娘和刘婆子下手责打的,一顿板子打下来,人看着是好好的没什么事,实际上却被打坏了内里,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怀孕生子…
…”
大夫人脸色发白,到了这个时候,她忽然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苏文远的脸色同样不好,没想到一个沐云瑶,竟然将苏家搅得天翻地覆:“沈大人,那个王柱就是一地痞无赖,平日里吃喝嫖赌,不务正业,做的都是些鸡鸣狗盗之事,这样的人说的话,可是万万信不得的
。”
沐云瑶脸色骤然苍白,身形止不住晃了晃,一侧的司琴和司棋连忙上前将人扶住:“小姐,你没事吧?”
锦兰忽然惊叫一声:“那王婆子和刘婆子也对我们家小姐动过廷杖,小姐的身子……”她话未说完,但是意思却表露得极为明显。
苏清上前抱住沐云瑶,她喉咙坏了出不了声,只能无声的哭泣,模样极为凄惨。
沈炳槐神色凝重:“沐小姐也曾经被王婆子和刘婆子杖责过?”
沐云瑶仿佛深受打击,不过却做出一副坚强的模样,点头回答道:“回大人的话,在我来苏家的第二天,被她们两人责打过,不过只是打了两廷杖,想来应该无碍的。”锦兰却是极为愤愤不平:“如果不是孟小姐突然腿疼,泄露了自己诬陷小姐的真相,小姐可是要被她们责打二十廷杖的,若是被实打实的责罚下来,那小姐就全然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