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护院见叶芷蔚进来,为难道:“我们倒不怕他威胁,不过他呱噪的很,实在让人心烦。”
叶东舟看到叶芷蔚冷着脸子过来,更是满肚子的火。
他长这么大,从没吃过这种亏,虽然他是庶出,可他却是镇国公府的长子,小时候也是在全家人的疼爱下长大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时候也没人敢这么对待过他。
“叶芷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让他们打我……”
叶芷蔚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吩咐道:“来人,寻块擦锅台的抹布来。”
叶东舟立时止住了骂声,不知为什么,一股冷意顺着他的脊梁骨窜上来。
不一会,有婆子送来了一大块油腻腻的抹布,也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叶芷蔚用下巴指了指叶东舟,对陈护院道:“麻烦陈叔把他嘴堵了,省得吵的耳朵疼。”
陈护院强忍着笑,抓起那块油腻腻的抹布便塞进了叶东舟的嘴里。
叶东舟只闻得一股腥臭直冲鼻孔,他险些吐出来。
正屋里总算是清静下来。
叶芷蔚打发了外面的丫鬟跟婆子,让她们全都去歇息,她原本只想留下几名护院,让其他人都回去,可是叶东舟还在这里,他们都有些不放心,所以全都坐着,谁也没动地方。
叶芷蔚也不强求,陪着大伙坐着,慢悠悠的饮着茶。
大约过了不到半个时辰,突然院里刮起一阵风,吹得院外树影乱晃。
陈护院等人都是习武之人,立时觉查外面似有异状。
“不妨事。”叶芷蔚淡淡道,“是来拿他们见官的人来了。”
随着她的话音刚落,一道人影出现在门口,不过却没有马上进来,而是单膝跪于门口,沉声道:“三小姐,属下奉命前来拿人。”
众人齐齐望过去,只见那人身穿青色短衣襟,头上绑着扎巾,腰后横着长剑,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有劳你了。”叶芷蔚道。
叶东舟脸朝里被绑在椅子上,根本转不过头去,所以他也看不到身后的人。
那人起身后,几步来到叶东舟身后,抬手便点中他脖颈间的穴道中,叶东舟身子一软,立时瘫倒在椅子上。
那人拔出剑来,麻利的割了绳索,将叶东舟夹在胳膊底下,转眼便离了正屋。
众护院面面相觑,那人来去匆匆,身形轻盈,待陈护院等人赶到门口时才发现,连同院里扔着的那些重伤员,全都不见了。
所有人的肚子里都装着无数个疑问,但他们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有些事,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妙。
叶芷蔚只告诉他们,这些人已经全都被送去了顺天府尹,至于那来无踪去无影的青衣人,她却没有做任何的解释。
众人便散了。
陈护院重新安排庄子当晚的夜值,叶芷蔚则带着小莲和米嬷嬷回了后院。
米嬷嬷几次都想问起此事,但看着叶芷蔚不住的打着哈欠,所以便忍住了,服侍着她洗漱过后上床休息。
叶芷蔚心知米嬷嬷是真心疼她,看不得她辛苦,所以才故作此态。
熄了烛台,她原本以为自己是睡不着的,想着今天发生的事,还有以后的种种打算,不知不觉间,她竟迷糊过去。
半睡半醒间,她似觉得有人来到她的床前,挑起白细纱的幔子,俯身打量着她。
她一个激灵,吓醒了。
与此同时,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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