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芽儿看着理查德的刀工,忘了自己的也在切肉丝,结果就把自己的手给切到了。
理查德放下手中的刀,走过来看了看月芽儿的手。
白皙的手上被切了很深的一条口子,殷红的血已经流了出来。
“哦,月小姐,流血了,我去拿药来。”格蕾丝也过来了,她看到了月芽儿手上的血,就赶紧去拿医药箱了。
理查德看着血越来越多,他就把月芽儿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嘴里,把血给吸干了。
理查德情急之下的动作,让月芽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那个,不用了,谢谢你,没事的。”月芽儿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了。
理查德也发现自己的动作吓到了月芽儿,就把月芽儿的手从嘴里拿了出来。
格蕾丝已经把医药箱拿了下来。
理查德接过了医药箱,把里面的药品翻了一下,找了止血的药和创可贴,帮月芽儿包扎上了。
“小心一点儿,你现在可是不能碰水了,我来吧。”理查德把月芽儿扶到了客厅坐下了,他又细心的帮月芽儿倒了杯水。
然后理查德就和格蕾丝,柔丝三人去准备晚餐了。
月芽儿看着三人忙碌的身影,又陷入了沉思当中。
她最近的心事也是越来越重了,鲜玉树的病情让她都有点儿喘不过气来了。
加上鲜玉树最近的脾气也是越来越暴躁了,她总是觉得自己哪里没有做好,让鲜玉树不满意了。
打开了电视,月芽儿才发现自己到法国都已经半个多月了,还从来都没有认真的坐下来看过一次电视。
虽然那电视上都是说的法语,不过月芽儿也是勉强的可以看完。
月芽儿心里好笑,她本来是不懂法语的,经历了鲜玉树的几次生病,她为了要照顾鲜玉树,恶补法语,现在居然可以看法语的电视,和法国人交谈了。
这样好像是她没有想到的结果。
看了一会儿电视,月芽儿的心里空空的,她总是在挂牵的鲜玉树,这晚上她也没有去送饭,不知道他醒了会吃什么,护士小姐让她走,不要再刺激病人了。
她最近有刺激过鲜玉树吗?为什么鲜玉树对自己会越来越烦躁?
月芽儿没有想通,这到底是为什么?
“好了,我们可以吃饭了,来吧,月小姐,我们吃饭了。”理查德把自己的杰作端了出来,就过来请月芽儿。
“好的,我马上来。”月芽儿把电视给关了,她站了起来,看向理查德。
刚才是一直都没有细看,这一细看,发现理查德和覃志伟还有点儿相似。
五官很立体也很性感,都长的很英俊,不过覃志伟的头发是黑色的,而理查德的头发是黄色的。
“理查德,你长的和一个人好像。”月芽儿盯着理查德的脸,特别的眼睛,都是蓝色的,太像了。
“真的吗?月小姐觉得我是和谁比较像呢?”理查德站在月芽儿的面前。
“算了吃饭吧。”月芽儿觉得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只是两人都长的很帅气而已,哪有那么多像的。
见月芽儿没有说,理查德也没有问。
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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