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猛地一痛,严心来夺取斩魂,严寒竟然没有阻止吗?真如严心所言,他心底再也容不下除她之外的任何人。
夏子陌,如今不管发生何事,你都要坚定的走下去。
“子陌,快把斩魂给我啊。”
慕烟在不远处“坚持不懈”的喊着。
我低垂着头,拿着斩魂,在一瞬间飞出刺向“慕烟”,但她眼疾手快,很快发现,并且跳到一侧的洞壁上躲藏。
洞壁里传来慕烟的冷笑声,一声一声,和刚进魔窟的那道魔音一样。难道说是我弄错了?她是女魔头派来的?
我被震得头晕目眩,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的无脸鬼靠近,随即又狞笑着离开。
脑电波恢复正常以后,从洞窟顶端向下射下几束光线。光线昏暗,我摸向身旁。
斩魂不见了!
正准备离开洞窟,却发现身体突然轻飘飘的浮起在半空。我惊讶的瞪大眼睛,我居然能飞了!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我很快到了洞窟外。这里和我想象中不同,我以为会是荒草丛生,却没想到在那样一个养尸窟里竟然会有这样一片安乐的园地。
春暖花开,好似人间四月天。
我闭上眼睛,身体里的力量源源不断向外。
即使没有斩魂,我也一定要完成我想要做的。我飞奔向西而去,身体轻盈的好像一片树叶。狂风席卷而来,我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兽的鸣叫声。
这个时候会是谁?
我仔细听了听,循声而去,追着声音我逐渐到了魔窟。
刚才的兽的鸣叫很像是七彩凤凰,可如果是七彩凤凰,为什么它不出现在我身边光明正大的给我引路?反而躲起来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魔窟里的魔气向外汹涌,我明白,若是我此时进去,必将要和女魔头进行一场恶战,而如果当真到了最后一步,我对女魔头能下得了手吗?
但是不管如何,我都要先进洞。
洞里和之前不一样,有一些气息在不停的向外散出。我嗅着这股气味,感觉有陌生的香味,洞中光景又透着一股迷离。
我走了几步,心情像是在做过山车般忐忑。只是一步,我踏入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我并不陌生,是我的学校。
“子陌,你为什么不说话?”
上课的时候,总是叽叽喳喳的同桌忽然问我。我的头始终低着,盯着桌子上的书本不动。
“嘿!子陌!”
我还是如同石雕一般坐在一旁,要是你的视线是从桌子底下开始看,就可以看到我的手正将裙子拧成一个死结。
我在害怕,余光悄悄瞥向窗外,正好看到一张人脸正在盯着我诡异的笑。我蓦地向后一退,接着听到一声惨叫。
“啊!好痛!老师!夏子陌,她推我!呜呜呜……”
满教室都是小男孩的哭声,我却像是听不见,目光一直紧盯窗外。
那张脸怎么忽然不见了。
毫无疑问,我被老师处罚,被叫家长训斥一顿。我被罚站在走廊时,听到一道陌生的声音,“夏子陌,你是个灾星,跟在你身边的人都要倒霉。”
我敢保证,我从没听到过这道声音。单凭声音可以判断,说话的主人是男性,并且很神秘。
这件事持续了一个星期,那张人脸再没出现过。直到星期天我和妈妈去游乐场,我刚准备做过山车。却看到过山车行驶在中央,随即一只手出现。
那只手很大,很黑。过山车上的人,周围的人只有对过山车的刺激感。他们好像看不到那只手。
只见那只手拦下过山车,将过山车轻轻一偏,整个游乐场发出惊恐的叫声。
救护车赶到,医生检查,一系列的措施之后,大家说,那个上面的人都死了。
不是意外,不是器械出了问题。是那只手所做的怪。
我知道真相,但是我不能说。因为那只手对我说过,如果我说出去,我就要死。
我那晚睡觉时半夜醒来,听到窗边有动静,我穿上鞋来到阳台。阳台上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他穿着和我们不同的黑色衣袍,一头青丝在夜色飘起。他百无聊赖的歪头,我才看清他的脸。
很小,我对男孩子的长相没有特定的审美。但看到他,只是觉得很漂亮,很惊艳,甚至忘记害怕,忘记呼吸。
他朝着我勾唇一笑,蹲在我面前,“你看到了?”
我瞪大眼睛看他,脑海里猛地蹦出那些残忍的画面,后退一步,惊恐的点头,又摇头。
他觉得好笑,“到底是看到了,还是没看到?我不喜欢撒谎的小孩子哦。说不定我一不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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