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义。
皇甫良一直都是以怀柔之策治理天下,萧锦晔却扮演着一把锋利的剑,为皇甫良披荆斩棘,开疆拓土。
所有肮脏的,残忍的事情,都是萧锦晔来做的,正因为这样,他才赢得了“残酷”的名声。
太后想了想,终究还是不放心,道:“即便如此,你可别忘了,王爷对那个女人,可是动了心的,他怎会轻易就对那个女人赶尽杀绝?”
“不是说了么,不是王爷动的手,是那个女人自尽的,王爷命大夫救了几天都没救回来!”喜公公道。
太后摇头,道:“没救回来吗?那唐振钦怎么会离开泾阳,躲了起来?而那空九和负责伺候那女人的石榴在这节骨眼儿上跑去南方,会不会就是去找那个女人的?”
喜公公皱眉,不太敢说,只道:“这奴才可就不清楚了,若是太后不放心,可以派人去查!”
“查是肯定要查的,若是那女人还活在世上,哀家一日也不得心安!”太后眼神阴沉地道。
喜公公垂下眼,不敢去看,他心里清楚太后对昔日的摄政王妃有多么恨。
可是一个已经被宣布死掉的人,对太后能有多少的威胁呢,偏偏追着不放,真是叫人有些难以理解。
可他身为奴才,这样的话也只能放在心里想想,一丝一毫都不敢表现出来的。
“去把香草给我叫来!”太后对喜公公吩咐道。
喜公公微微有些惊讶,问:“太后怎么想起那丫头了?她如今不过在宫里做些杂活,还轮不着她到太后面前伺候呢!”
“让你去叫人,哪里来的许多废话?哀家做什么事,难道还需要向你交代?”太后恼怒地问。
喜公公赶紧道:“是,奴才多嘴了,请太后责罚!”
“罢了,快去!”太后挥挥衣袖。
喜公公赶紧爬起来去找香草了。
香草如今在永乐宫负责侍弄花草,既辛苦又讨不到好处,听说太后要召她去,欣喜若狂。
她本被太后赐名为“绿娆”,可太后还是习惯喊她香草,那赐名的事儿,便就不作数了,依然还留着原本的名字。
“喜公公,太后终于想起我了吗?太好了,哎,我这衣裳都脏了,我得去换一身!”香草激动地都快手足无措了。
喜公公嘲弄地看着她,道:“不必麻烦了,太后等着呢,日后说不定香草你也要飞黄腾达了,可莫忘了咱家才是!”
喜公公颇有些看不上香草,自然是因为香草是个背主求荣的,即便同为奴才,喜公公也瞧不上这种人的。
香草从前一心巴结喜公公,想求个好差事,可是喜公公却只是虚应着,根本不帮她。
香草心里是清楚的,但是她也聪明,知道喜公公在永乐宫的地位,所以不敢得罪了。
“公公言重了,以后香草还要仰仗公公照顾的!”香草笑着道。
喜公公笑了笑,道:“快去吧,莫让太后久等了!”
“是,奴婢去了!”
香草欢天喜地地擦了擦手,便朝着太后寝殿跑去。
喜公公在背后看着,眼神却略有些担忧,太后此次找香草,恐怕是没什么好事的。
喜公公叹息一声,就算他知道太后心中的算盘,也无能为力,身为奴才,只有听命行事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