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女人却在这个时候笑着推开宋锦年,火红的红唇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更具诱惑,宋锦年身体里的那团火焰似乎被添加了汽油一般,“哄”地一声将自己燃烧起来。
推开房门,宋锦年有点脚步不稳,却顺利将女人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在酒吧里厮混了一晚上,宋锦年剃得干净的胡茬开始窜出头来,他亲吻在文雨的脸颊上,红唇上。
而门外一个女人悄悄地打开房门,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握着一支类似笔的东西,与一些文件。
第二天一早,宋锦年醒来的时候,感觉大脑被抽空了一般,脑海里那些荤艳的场景一幕幕重复,他有些意犹未尽地摸了摸身旁的女人。
可是他惊讶的是,文雨却不在,可是被窝却是暖暖的,卫生间传来细碎的水声,他僵住的表情又随即微笑开来。他起身随手围了块大毛巾,便沙哑着嗓子倚在门口,准备将里面的文雨叫出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却被人砸得“咚咚咚”作响。宋锦年眉头紧皱,这个酒店什么时候服务这么差了,又是哪个人不识好歹,一大早来打扰他的好梦。他看都没有看猫眼,便放开锁链打开门。
而冲进来的那个人却让头脑混混沌沌的宋锦年一下子清醒了起来,只见江嘉倩凌乱着头发向自己扑过来,宋锦年还没有来得及任何辩解,江嘉倩便开始破口大骂:“宋锦年,你背着我居然跟别的女人开房!那个女人呢?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在哪儿?”
江嘉倩口无遮拦地用着自己平生最恶毒的语言咒骂着,恨不得抓到那个爬上自己男人床上的女人千刀万剐。而就在这个时候,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文雨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头,带着过分性感的睡袍更加刺激了江嘉倩。
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女人是文雨,那个被宋锦年当做铺路石的女人,那个被宋锦年提起来带着不屑神情的女人,没想到四年过去了,两个人居然还能够牵扯到一起。还背着自己做这种不要脸的勾当。
可是她却一点也没有想自己当初也就是一个被宋锦年利用,送去顾少扬身边的女人。她曾经也是文雨那样的角色,不同的是,她得到了她想要的——虽然不是全部的,可是她却见不得第二个女人来抢夺她的胜利。
江嘉倩像一个疯女人一般扑了过去,恨不得将文雨碎尸万段。
宋锦年皱着眉头,江嘉倩怎么会知道的,这个时候看见扑向文雨的江嘉倩,顿时头脑完全清醒了,赶紧冲上去拦住。
江嘉倩本来就已经快得失心疯了,而更让她受打击的是,这个时候宋锦年没有做出任何解释与道歉,第一件事居然是拦着她,维护别的女人?
江嘉倩哭着嚎着,在宋锦年的手臂间拼命挣扎着。挣扎不过,便恨着心一口朝着宋锦年的手臂咬过去。
宋锦年突然的吃痛,让他猛地甩开胳膊,而江嘉倩毫无防备,便被宋锦年推开,狠狠地撞在了衣柜的边缘。
宋锦年没有来得及管顾江嘉倩的生死,第一时间查看了自己的手臂——鲜红的两排牙印,颗颗见血。宋锦年暗自咒骂了一声,恨不得现在就将江嘉倩丢出房间。
而江嘉倩起身,摸了一把额头上的鲜血,嘴角略有些扭曲:“宋锦年!你这个畜生,你居然为了她。我为了你连……”
宋锦年眉头紧皱,听到江嘉倩在自己耳边念了近乎四年的台词,抢白道:“你为了我,你甚至永远都无法当一个母亲了是吗?江嘉倩你是不是把所有的人都当傻瓜,那个孩子你真的是为了我才流掉的吗?如果她是一个男孩,是一个能给你从顾家带来荣华富贵的男孩,你会那么狠心地放弃他吗?你甚至都没有来过问我的感受,你就使出了各种办法,甚至为了让江温暖流掉她的孩子,你与她同吃那些掺在饭菜里的堕胎药……江嘉倩,你真的是为了我吗?这么多年,我都懒得和你争,你居然还屡次将它作为自己的筹码!”
宋锦年一股脑说出这些话,完全不顾已经傻掉的江嘉倩,他冷笑了一声:“还有,江嘉倩,那个孩子究竟是我的还是顾少扬的,谁都说不清。”
江嘉倩仿佛被人当头一棒,心口仿佛被一把锋利的尖刀穿过,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别的她不敢说,可是对待宋锦年她江嘉倩是真的用了心,花了心思的。可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不敌一个分别了四年的xiǎo mì书。
“宋锦年,你在说什么!”江嘉倩尖叫着,她已经顾不得两人的身旁还站着看热闹的文雨,冲着宋锦年喊叫着。如果不是今早她接到那些照片和神秘的电话通知,她也许真的以为宋锦年四年来的陪伴是出于真心。
宋锦年见江嘉倩要与自己拼命的架势,冷笑着:“江嘉倩,你不要拿鸡蛋碰石头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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