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话题:“薄云,暑假漫长,你打算做什么打发时间呢?天天窝在别墅吗?”
“我会经常去疗养院陪我母亲,另外就是看书学习,升大二之后课程强度会加大,不用功不行。”
宁致远补充说:“明天我会陪薄云一起去疗养院,和那边的医生评估一下她母亲的状况。”
“你考虑给薄枫安排赴美手术?”麦克问。
“正有此意,但要等明天谈过之后才能做决定。”
这一晚孟琪雅没跟麦克到他们的爱巢,而是回到老宅,整晚神不守舍。
在紫云别苑,远离尘嚣之地,没有霓虹灯的叨扰,月光清凉,溅落一地,催发夜开的花,照亮飞蛾旋舞的道路。夜色深沉如海,月亮的脸在云中若隐若现。
回到住处,宁致远从紧绷的一日中彻底放松。人前和人后的他判若两人,此时扯掉真丝领带,衬衫扣子解开,露出硬实的胸肌和小腹。薄云不敢看他,默默地在浴室解开头发梳理。宁致远为什么会选择把她留在身边呢?薄云常常百思不得其解。他是在云端之上的神俊人物,而她只是挣扎于凡俗艰难求生的小蚂蚁。完全不配,因而,不敢走在阳光底下。
“今天吃饭开心吗?你的英文进步很快,看得出你有用功。”
他突如其来的夸赞让她一怔,抬眼,撞上他温和的目光。Xing感的薄唇微微上翘,消解了他刚毅下巴的冷酷感。其实严峻面庞之下的宁致远亦有和煦的一面。
“我天份有限,只好以勤补拙。”
他抚上她的脸颊,轻声说:“我欣赏你所有的笨拙和不完美。我还记得你第一次站在我面前的时候,脏兮兮,穿着又土又廉价的衣服,头发上都是汗味儿。你请求我睡你,只要我给你钱。你天真又莽撞。可是,我却……失去了理智。”
薄云低头死盯着自己的脚趾:“这对你而言太反常了吧?”
“是的。”他坦然承认。
转眼薄云就被扛去浴缸,剥光,浸入雪白浴缸。
“今晚我替你洗!”他双手搓出柔滑泡沫,把她更为柔滑的肌肤摸个彻底。她痒得躲来躲去,笑着抵挡:“别玩啦!”
“那不行,吃之前要彻底洗干净!”不容置喙,宁致远凝眸探索每一个幽微之处,她被迫张开身体,浴缸里波涛汹涌,Chun意盎然。玫瑰香薰灯在角落妖娆摇曳一朵烛花,笨拙的骑手跨上强壮的野马,他爱死她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半撑起身体,深深凝视她的脸庞,她的小手拽着他的胳膊有如抓紧救命的缰绳。
“不要这样,我不想这个样子……”她几度要滑落下来,只是引发新一轮爆燃的烈火焚身。
“这样的你很美……”
燎原之火一路从浴室燃到床铺,水淋淋的,颤巍巍的。他俯瞰被压制在身下的小小身躯,她在遮掩身体,羞赧的小脸烧得通红,咬着唇。他是胜利的征服者,粉雕玉琢的脚踝被他拉开,他看得痴迷,绽放的花瓣,柔美起伏的雪峰,柳枝般款摆的腰肢……都是属于他的。
低低泣求:“不要……”
“不要这样?那这样呢?”他的战术岂止三十六计,她崩溃尖叫,搂住他的脖子,埋头在他肩窝里闷声抽泣。
“不许闭上眼睛!仔细看我是怎样要你的?你现在好美,你的身体喜欢我,发现了吗?”
不要,她不要看见放浪的自我。
她已没有抵挡的力气,喃喃地说:“不要了……”她喘息娇嗔,他怦然心动,爱死她这无助哀求的时刻。漫长欢爱抽空她的力气,宁致远抱她起身,倒一杯睡喂给她,喂到一半就忍不住以吻纠缠,分享唇舌间的甘甜。
悠长假日,可以没日没夜地缠绵,可不能浪费良机。月圆之夜,狼嚎四起。“一夜七次郎”兴奋地迎接好时光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