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许老爸的人。
也许,这就是真爱吧。
所以,如果是别家遇到许景辰这种情况,早就家法伺候了。
临走的时候,许老爸一脸叹然感慨的说:“景辰啊,不管你接受不接受,这些都是要你承受的,咱们许家,只有一个你。”
没人愿意逼迫孩子,只有那种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罢了。
一直到关上门,许景辰一直维持着刚刚的站立姿势,惆怅的看了一眼天空,吐出一口浊气,竟不自觉的叹气。
手伸进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是一张皱巴巴的A4纸张,翻来一看,那上面俨然是今天小悠教他画的图纸。
手摸在上面,指腹反复的摩挲着,深深的眷恋。
禁不住的喃喃:“这样的日子,我还能拥有多久呢。”
又是小心翼翼的把图纸叠好,捋平上面的褶皱,走进房间,打开抽屉里面一个蓝色丝绒的盒子里。
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好像是在对待什么绝世宝物一般。
终于,踱步,走出了门。
小悠发现,第二天,对面桌子空了,看不到许景辰那个人。
后来,听说是不来上班了。
总共加起来其实也没个几天而已,匆匆的来,又匆匆的离开,除了桌子上他留下的几张四不像的随手涂鸦,就再也没有留下痕迹。
只是,鲜花,还是没有重复继续送到面前,和上次一样,依旧是各种小花的,里面夹了不少的巧克力。
距离这个周末,还有五天的时间,说早也不早,说迟也不算太迟。
许景辰的桌子现在是另外一个同事在坐,其实似乎是习惯,小悠总是下意识的看过去。
当同事不解的看过来的时候,小悠笑笑说:“没事。”
星期五的时候,外面一阵的骚动,听到有人说了一句:“许少来了。”
小悠突然愣住,不是说好了不来了吗?
没等她想通,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一眼就看出是许景辰。
他的手上还是拿着一束花,径直走到小悠面前放下去。
小悠问:“你怎么来了?”
莫不是,又来上班了?
不是很清楚,许景辰告诉她说:“来处理一下事情,顺便,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还是一如既然的那样,你应该找安总吧,赶紧去。”小悠坐下来,催促的摆摆手。
他真的没有再逗留,走了出去。
一阵骚动就此停下。
小悠看着又换了一种样式的花束,不禁是出神。
她不知道许景辰跟安总谈了多久,一直到中午吃饭,安总才走到她面前说:“宫董,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情?”小悠问道。
“关于许少的,下次你再看到他的时候替我谢谢他,”顿了顿,又道,“这次宴会,宫董,靠你了。”
就像是白墨寒说的那样,原来,许景辰真的打的那样的心思。
许家不是一般的家世,许家老爷子大寿,除了商界,不少显赫的人都会过来,那个时候,才算是真正融入。
许景辰这是在替他们牵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