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正常睡,偶尔看看新闻或者电视剧,看似“弃妇”日子过的却比正牌少奶奶还潇洒。
小沫像是怕我伤心,不敢再我的面前提到任何跟季凉川有关的消息,甚至有时候我在看新闻的时候,里面重播着季凉川亲口承认我们已经离婚的片段,她都会故意转移我的注意力,或者是调换电视频道。
我又一次开玩笑的问小沫,“小沫,你明明是季凉川的人,你的薪水到现在也都还是他发的,为什么要这么护着我?”
按照一般树倒猢狲散的理论,我已经被季凉川抛弃了,她不是应该对我冷眼相对,恶言相向吗?
小沫却还是坚持说,“我觉得先生和太太之间一定是有什么相互误会的事情,等误会消除了,你们两人一定还会在一起的。”
她的坚持,令我欣慰的禁不住笑了。
为了不让人发现,我和季凉川基本不打电话,只是用信息联络。
他本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转化成文字之后就更简短了。但是这种沟通方式,仿佛一下子变到了十几年前,在学校里偷偷交往的男女生,只能靠这种方式交换着彼此的心意。
我和季凉川先有后婚,先婚后爱,在过程中不曾有过所谓的“追求”阶段,所以这样的方式,其实还是带着一点小趣味。
唯一可惜的就是,我不能跟安安视频,一方面是时差问题,一方面也是为了安全,关于安安的消息,都是靠季明莲拍了照片给季凉川,然后季凉川又发给我。
好在我的房间里还有安安留下的东西,可以让我睹物思人。
只希望我们可以尽快摆平向静心,确认她手里的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属于我和季凉川,的等结束了,我们一家人就可以重新团聚在一起了。
三天的休息期结束后,我也要开始我这边的工作,重新回到顾氏集团。
当我出现在公司的时候,几乎是一片哗然,自从上次股东大会的意外之后,他们再也没看到过我,这几天的新闻又闹得沸沸扬扬的,他们更是想不到我竟然会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上出现。
自从江明渊出事后,公司两度易主,到我手里已经是第三次了。公司高层的人事变动也十分频繁,只有做了几十年副总的蒋成然还坚守着。
因此,他也成了我最好的助力。
“顾小姐,你怎么来了。”蒋成然对我的出现也十分的震惊。
“蒋叔,我把公司争取回来了,这毕竟是属于我们顾家的产业,现在又回到了我的手里。”我称了蒋成然一声蒋叔,拉近着跟他的距离。
“你是怎么要回来的?公司不是被ER集团收购了吗?”蒋成然困惑不解着。
我回答说,“季凉川已经把ER集团名下的股份全部都转移给我了,这就是我们离婚,他给我的赡养费。”
同时,我还将季凉川交给我的文件,拿出来给蒋成然看着,在加上我本身所持有的股份,几乎接近于百分之九十的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