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尽的落寞之中给绝望的人带来一点点的光明。
被这样的夜景影响着,凤桦的心又开始沉入谷底,他想着裴若晨的话,心也慢慢沉重,如果合作就能够救她,那么,他很愿意。他只怕他甘愿付出也换不到她的活着希望!
“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必这样消沉,这副表情可不适合你哦!”御天容笑看着凤桦,眉梢眼角都是温柔。
凤桦被这温柔的目光击中,心中的涟漪散播开来,一贯戏谑的脸上也浮现了温柔,“夫人是遇到什么事情也不会消沉么?”
御天容看看前面灰蒙蒙的道路,微微一笑,伸手指着前面路边的一块大石,“我们坐坐吧!”
凤桦无声的走前去取下自己的披风铺在大石上,“坐吧!”
御天容看着他真心的笑了,“想不到偶尔你也会成为一个绅士呢!”
绅士?
“一起坐吧,反正你这个家伙也没有真的把我当作主人的。”
“你倒很清楚。”凤桦坦然的坐在旁边,心中却异常的沉重。
御天容双手撑着大石,看着夜空,灰蒙蒙的,实在是没什么好看的,不过却正好给她这样的心境看,不管你想看什么都看不透,只能看到灰蒙蒙的一片,这也就是没有希望的昭示吧!
“夫人,你,真的什么也不在乎吗?”
“你说呢?这个世上真的有什么也不在乎的人吗?没有,就算是一个白痴,那也有他看重的东西。”
“那——夫人你在意什么?睿儿?”
“睿儿是我在这个世界第一个在意的人,他对我来说也是唯一的一个亲人吧!”
凤桦一愣,盯着她,“夫人是不是说错了,就算你不把御家的人放在心上,那么,老夫人不是你的母亲么?她不应该也是你亲厚的人么?”
“老夫人?”御天容神色呆滞了会,半响才道:“她啊,不好意思,我失忆了,把她忘记了,感觉不到什么亲情。”尤其是接她到花苑之后她一直想把自己和南宫烬拉到一起,还擅自作主做了许多小动作,让她越来越不耐烦,更加没有了亲近的**,如果不是睿儿她还真想把她送走。
凤桦呵呵笑了,“夫人啊,原来也是一个薄情的人!居然连自己的生母都可以不亲近,这点还真是让我羡慕。”
羡慕?御天容撇了他一眼,“你没有傻吧?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不过是一种无奈的悲哀罢了。”
“真的羡慕,如果我对自己的家族也能够做到如此淡漠,那么……我也轻松多了。”是啊,如果他能够做到如此淡漠,身上的包袱早就丢弃了。
家族,这样说起来,她还真是对他的身世一点也不了解呢!御天容侧目看着他,“可以和我说说你的家族吗?还是说你就只是一个杀手?”
“杀手?我是,很早开始,我就是一个出色的杀手了,嗯——大概是不足十岁,我就开始杀人了!”
十岁?御天容听着心中一紧,究竟是什么样的家族能够如此冷酷的让自己的子女还在童年就接触血腥?
“奇怪吗?呵呵,如果不是很早就是杀人,我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成为——”成为暗影的阁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