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何况是女子,他,有让女人为之疯狂的资本,可是,他会动心么?“对了,她的画,你决定怎么处置?”
“自然完好无损的给回她!”
完好无损?杨廷瑞瞪大眼,“怎么可能,都烧毁了几幅——”
裴若晨目光一寒,杨廷瑞掩住口,暗叫糟糕。
“你看到了?”
“呵呵,呵呵,我嘛,是看到了,不过,来不及抢救,不是不想抢救!你可别误会!”
裴若晨冷冷的看着他,“你是想看戏吧?”
嘿嘿,戏嘛,只要是好戏,谁不想看呢?
“你故意在江湖上散步传言,让人偷取她的画,逼她把画送到我这里,也就是为了看戏么?”
“不,不,绝无此心,我怎么会想到她会请你帮忙啊!我只是闲着无聊,才决定小小报复她一下的。没有波及你的意思,绝对没有!再说了,我哪敢以下犯上啊,这不是找死嘛!”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恶趣味,下不为例!不然,休怪我无情!”
额,貌似拨疼了老虎须呢!杨廷瑞正经的点点头,“我会好好记住的。那……你那完好无损怎么办?”
裴若晨扫了他一眼,杨廷瑞连忙摆摆手,“好,好,好,我不问了,我看着当哑巴好了!”
当晚,裴若晨通传了谷云的那个小厮,连审问都省去了,直接丢到地牢去了。谷云收到消息就急匆匆的赶来。
“夫君,听说你关押了我的小厮,这是为何?”
裴若晨看了她一眼,“我想,你应该心知肚明。”
“我不明白夫君的话,阿海是我爹爹给我的护卫,用来保护我的,平日里也只是守护着我,从不多事,怎么可能惹上夫君,夫君就算要定罪也得说个名头才是!”
“怎么,你在乎一个下人?”
谷云一呆,随即恼怒的瞪着裴若晨,“夫君这话什么意思,阿海是我的手下,要是谁都可以打杀,那我还有什么地位?打狗还得看主人面呢,夫君二话不说就关我的人,这叫我还有什么面子留在裴家?”
“我关他自然是他做错了事,如果你一定要问什么事情,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他毁了我的画!”
什么?“怎么可能,阿海哪里会动夫君的东西——难道夫君指的是御夫人的画卷?”
“也可以这么说。”
谷云气得头脑发昏,他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说御天容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这是什么意思,算什么?他们是什么关系,是夫妻一体么?
“云儿!”
裴夫人刚刚进门就看到谷云被气得脸色发白的模样,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扶着她,“云儿,你怎么了?”
谷云眼泪一流,扑在裴夫人的怀中呜呜哭泣起来,“娘亲,我不要活了,夫君他居然为了一个外人诬赖我的人偷了东西,这不是暗示我这个主子手脚不干净吗?如此,我还有何面目留在裴家?呜呜……既然如此,我还不如拿一纸休书回娘家算了!”
“胡说!你是我们裴家的少夫人,谁敢冤枉你,我跟他急,你别哭了,小心哭坏身子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啊!”裴夫人瞪眼杀着裴若晨,就算有什么事情也不能刺激到云儿嘛,要伤到了她的宝贝孙子怎么办?
裴若晨别过眼,不开口。
“若晨,你还不跟云儿道歉!”
“娘,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走了。至于那个小厮,如果谁有证据证明他是清白的,我就放人,否则,就关在地牢到死吧!”